赋。
她对法阵的存在无比敏感。
她看出了这是个什么法阵。
祭祀。
吸取生机来献给神的阴毒仪式。
菲阿娜庆幸她来了。
如果她没来,谁都逃不出去。
她踩在法阵的阵眼上,一步一步逆转了法阵。
法阵是由无数小法阵组合成的大型法阵,她几乎是围着庄园走了一圈。
她不能出错。
细微的变化就能让法阵失控。
所以她累,累的要命。
灰白眼睛的中年男人死了,他的生命被剥夺给庄园里种着的弗洛琳卡。
粉白的花朵愈发妖艳。
但诺尔维雅他们还没打算动身。
休特不太明白他们在等什么。
“杜库在找什么?还没找到吗?”
诺尔维雅回头,看见红发的大王子恢复了些精神。
她放心了些,把水流凝成的弓握在手里。
“休特,一会儿你和菲阿娜待在一起。还没结束。”
艾尔利特和艾琳与诺尔维雅并肩站在一起,艾尔利特叫了声蛛姀。
蛛姀拖着已经昏过去的王妃,把捆着她的藤蔓交到了菲阿娜手里,然后站在了诺尔维雅身边。
菲阿娜护在休特身前,也戒备起来。
休特迷茫地看着他们。
“你们在等谁……?”
随着他话音的消散,灰白眼睛男人死去的那片土地螺旋升起,在尘土飞扬的浑浊空气中出现了一群从头到脚都罩着黑袍的、握着银色手杖的人。
“喏,在等他们。”
艾尔利特语气不合时宜地轻快。
“他们自称为——新神的代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