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君之哥哥乃是夫妻,既然是夫妻之间的事情,为何要你在此处指手画脚?”花笺眸中的冷意,让其不寒而栗,“妹妹既有这么多空闲时间,倒不如多钻研钻研琴棋书画,将来能寻个好人家。”
“你!”杨舒羽一时语塞,正想破口大骂,无奈司君之站在身旁。
她站直身体,声音顿时轻柔不少。
不能让司君之看出破绽,她得在他面前表现出最好的一面,才能博其欢心。
“姐姐言重了,妹妹不过是看你跟司大人闹着别扭,心想劝说一番,怎论得上是指手画脚呢。司大人,您可不能误会。”
花笺冷嘁,这话里意思,不就是说她不识好歹,错把好人当坏人。
“是不是误会,彼此心里都有数。”
司君之沉默,没有任何言语。
见状,杨舒羽气不打一处来,司君之眼下心中并没有她的位置,她要做的,是让司君之倾心于她,至于眼前的亏,咽下也便罢了。
想到此处,杨舒羽抚了抚额头,跟个纸人儿似的,丫鬟见状,立刻上前搀扶,“小姐,跟您说了今日不宜出门,您前些天才染了风寒,身子骨都还没好全呢。”
“感染风寒还出来多管闲事,妹妹可真是不爱惜自己身体。”花笺见缝插针,狠狠将杨舒羽奚落一番。
“咳咳……”杨舒羽纵然心里有多大的怒气,都不敢在司君之跟前展露出来,只好微微朝着身侧的男人微微行礼,“司大人,今日前来,本是想来答谢大人在朝堂之上替我父亲美言,不料竟碰上这种事。”
“舒羽大病初愈,现身子孱弱,不便在此处逗留,还请大人见谅。”
司君之恭敬回应,“杨小姐有心了,今日是司某招待不周,改日我再登门拜访。”
即使是官话,可落在杨舒羽心上便是一阵欣喜,只要司君之肯来尚书府,她必定有机会下手。
花笺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这人在现代,妥妥的白莲花啊。
偏偏像司君之这类人,就好这一口。
渣男!花心大萝卜!
花笺情不自禁在内心咒骂。
司君之待杨舒羽离开,忽然眸色深了几分,他盯着女人的小脸,仿佛那双漆黑清洌的眸子里只被她一人占据。
“为什么给我放血?”司君之径直朝前逼近几步。
“你唇色发紫,皮肤发烫,加上口中溢满特殊气味,我便断定你是血液中毒。”花笺一提及自己的专业领域,瞬间气场全开,盈盈秋眸满是自信,“虽无法立刻断定你所中之毒乃何物,加上情况紧急,自然无法配制对应解药,只能采取放血治疗。”
“分枝穴本就是极其重要的解毒穴,分枝即血管,故只要是同血液相关的毒烟,皆可用此穴位治疗。”
“你懂医术?”言毕,花笺一噎,不知作何回应,直到男人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家世一般,同母亲及姐姐相依为命,怎有机会接触医术?”
嗯?司君之怎么知道原主家境一般?
记忆里,原主并未将身世告知。
花笺清了清嗓子,试图压制内心的惶恐,“我,自学成材,医书对毒物均有记载,今日不过是误打误撞罢了,所幸你安然无恙。”
“众人皆知你是草包,短短数日竟变得如此好学?”司君之近身,双眸骤然烟波浩渺,仿佛要将眼前的玉容吞噬一般。
“我本不想过于招摇,众人对我有所误解也在常理之中。”花笺艰难地扯了扯嘴角,随便找了个缘由搪塞。
司君之剑眉紧皱,显然不相信花笺的解释,正想追问,不料脑袋一阵眩晕。
“郎中给你开的药呢?”花笺急忙上前搀扶。
“夜景。”司君之唤了一声,示意让他将药带至花笺院中。
花笺本想阻止,可一想到得先讨好司君之,才能寻得机会说出和离一事,便带其回到自己的院子。
“你好生休息,我让人给你熬药。”花笺暗暗叹了口气,谁让她心善呢。
替他掩好被子后,旋即合上厢房的房门。
她回到屋子,耷拉着脑袋。
这才穿越不到一天,便发生了这么多事,她得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才是。
花笺连连打了几个喷嚏,随即跟前便出现几个选项。
“药物or香囊……”
她忍不住念叨出声,手轻轻触碰“香囊”的按钮。
桌上,便出现跟风寒相关的药材,还有一个空香囊袋。
花笺眸底覆上喜色,有了这个,她还能卖药用的香囊,又是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
丫鬟路过厢房,看到夜景守在门口,心中顿时了然,脚下的步伐不由得紧了紧。
“小姐小姐!”丫鬟急急忙忙赶到屋内,见花笺在捣鼓着药材,眉头紧锁,“小姐,你这又是作甚,姑爷在厢房,你怎么不去守着啊。”
难得见到司君之来厢房小住,她心想着姑爷是不是对小姐的态度好转。
“我守着他干嘛,我又不是他的丫鬟。”花笺将药材装到香囊中,香气顿然弥漫整个屋内,“锦兰,瞧瞧这个香囊,好看吧!”
“哎哟我说小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