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婉兮觉得,自己上辈子不知道怎么修来的福分。竟然,能够遇到丁哲这样的好男人。自己心中当真是爱极了他,就算是为丁哲去死,她也义无反顾。对于豆花儿,丁哲比自己的亲生女儿还要疼爱,这样的好男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丁哲带着豆花下馆子去了,家里登时冷清了起来。
杨婉兮就打碎的那对玻璃娃娃收拾了起来,捡瓷片的时候,她不小心的划伤了手,鲜血流了出来。
眼泪也跟着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她又何尝不疼,可她不打豆花一顿,感觉对不起丁哲。
这对透明娃娃一看就是价值不菲,这是丁哲送给她娘俩的。
谁知道丁哲竟然暴跳如雷,豆花,比他自己的亲女儿还要亲。
这份情,让自己如何以报。他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杨婉兮擦了擦眼泪,又甜甜的笑了。
往后的日子里,后来他们成了亲,豆花调皮的时候都会找丁哲庇佑。
每当这个时候,丁哲都会护着豆花,不会让杨婉兮骂她一句。
这是幸福的,他对豆花好比对自己好更让杨婉兮感到幸福。
突然大门又被人暴力的推开,丁哲气哼哼的又抱着豆花走了回来,嘴上却又言不由衷的说道:“我可不是愿意回来的,我是怕豆花想她娘,你、你还是跟我们一起去樊楼吧。”
谁知道豆花很不给面子的说了一句:“我不想娘和我们一起去,她不让我点我爱吃的菜。”
丁哲脸色一红:“那,那你想让你娘在家饿着么?”
豆花又摇了摇头。
丁哲终于把这当做了理由:“看,是豆花想让你去的。你打过她,我是不想带你去樊楼的。”
这个男人,这么可爱。杨婉兮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很甜蜜的微笑。
“你、你笑什么笑。”丁哲看到她背着的一只手:“你的手怎么回事?”
然后丁哲看到了杨婉兮受伤流血的手,立刻紧张起来,他慌忙将豆花放下奔了过来:“怎么弄得,快,让我看看!”
其实不过是皮外伤,而丁哲却紧张的要命:“都怪我都怪我,我不该抛下你。豆花,快把纱布拿过来。”
是什么让这个男人对自己如此关心,一道小小的伤口他都会这么紧张,杨婉兮甜甜的看着他。
豆花也害怕了,她去隔壁丁哲的书柜拿纱布去了。
“笑,你还笑的出来。”丁哲将她手指的血给吸出来然后用手摁着。
“我就是想笑。”杨婉兮继续甜甜的看着他。
豆花把纱布拿了过来:“娘,我再也不调皮了。”
杨婉兮幸福的用另一只手搂着她:“乖,豆花,是娘不对,娘不该打你。”
“哎,这就对了,以后谁也不许打我的豆花。”丁哲一边包扎着伤口一边说道。
我的豆花,这不过是丁哲不经意的一句话,却把自己的内心给说了出来。
我的豆花,证明丁哲昆已经把豆花当成了自己的女儿,谁敢打我女儿,我跟他拼命。
“我不想去樊楼了,我做饭给你们吃吧。”杨婉兮心情极好起来。
丁哲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啰嗦起来:“你手都伤成这样了,做什么做,我刚发了钱,咱们去樊楼吃大餐。”
豆花拍手大笑:“去樊楼咯,丁哲叔叔,你真好。”
丁哲摸了摸她的头:“走,咱们去樊楼。”
“丁哲叔叔,我想让你做我爹爹好不好?”豆花突然说出这句话。
俩人略显尴尬,这事上丁哲牢记败家子的话,他得主动。
于是丁哲蹲下来:“豆花,你为什么愿意让叔叔做你爹爹呢?”
“巷子里的孩子都有爹爹,就豆花没有。丁哲叔叔对豆花最好,豆花想叔叔做爹爹。”
丁哲高兴的笑了:“好啊,那你先叫我一声爹爹。”
“爹爹。”
猛然间,薛昆表情呆住了。这一声爹爹叫的他心头一震,父爱的天性猛然间爆发出来。
这一生,丁哲都会把这个孩子当成自己生命的一部分了。
即便是没有杨婉兮,豆花,也是自己的女儿,丁哲会用一辈子去保护这个孩子。
就因为这一声爹爹,丁哲可以付出一切,甚至是自己的生命。
这就是父爱的伟大。
杨婉兮也被感动了,这辈子能遇到这个男人,是她最大的幸福。
“哎!”丁哲大声地回应着,将这母子俩抱在怀里,杨婉兮没有挣扎,相反她也伸出手紧紧的抱着对方。
……
孙星云想投资织布行业,其实并非是有多么高的利润。
而是他有一种方法,可以节约大量的资本。那就是,水力纺车。
要知道,大宋朝非常着重科学技术,每当人们在中国的文献中查找一种具体的科技史料时,往往会发现它的焦点在宋代,不管在应用科学方面,或纯粹科学方面,都是如此。
元代王祯《农书》记载的水转大纺车,装有三十二枚绽子,在水力带动下,“弦随轮转,众机皆动,上下相应,缓急相宜,遂使绩条成紧,缠于韧上,昼夜纺绩百斤”。而人力操作的手摇纱车与脚踏纺车,一天劳作,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