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那我孙星云就是乌龟儿子王八蛋!”
“好,一言为定!”吕夷简生怕他反悔。
“一言为定!”
监察御史比较谨慎,他悄声在吕夷简耳边道:“吕相公,这厮去了一趟契丹,莫不是从契丹那里学来了洗盐之法吧?”
吕夷简摇摇头:“怎么可能,若真如此,为何契丹每年都要求咱们榷场增加食盐贸易?”
这倒是真的,不止是大宋,契丹那边也缺盐。他们数次来信让大宋在榷场那边增加食盐的出口,如果他们有粗盐变成白盐之法,还用的着这样做么。
赵祯对这些儿戏一般的赌约是不置可否,他更关心的是盐铁税收:“孙星云,你要担任朝廷盐铁使,朕可以答应你。只是,这粗盐变精盐之法,恐怕实乃无稽之谈。盐税,乃是税收之重,你能解决那是最好。”
“陛下,臣还有一件事要上奏。”孙星云又道。
赵祯眉头一皱:“你又干什么了?”
“我把辽帝耶律宗真的随身佩刀给弄来了。”
文德殿的臣子们,登时一阵大哗、这个败家子,还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没做出来。辽帝的佩刀,都被他弄到手了,他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