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辞:“我要怎么喊你?我们又不是时刻在一起,你今天出门都没带上我。”
林雾顿一下,“也是。”
正当燕归辞以为她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她什么都没说,起身离开。
黄昏,燕归辞走出房门,看见林雾已经在院中等候,见他过去,她递过来一个半截拇指大的小玉牌,上面刻着一个“雾”字。
没等燕归辞看清楚,林雾拽着玉牌两边的绳子挂在他脖子上,打了个死结。
林雾:“有事的时候捏碎,我会感觉到,马上赶去找你,一定要保管好,不到生死关头别动,做一个很痛的。”
这是她自己琢磨出来的东西,将一部分神识切割出来放入其中,分割神识的过程就好像拿着一把不怎么锋利的刀要把肉切断。
燕归辞抬手摸着玉牌,手感温润细滑,轻轻扯两下,与玉牌相连的绳子绷紧,完全拉不动,绳子也不知道用什么做的,十分坚韧,距离有些短,玉牌卡在锁骨中间,没办法从头上取出。
看她怕玉牌掉落的谨慎程度,猜得出做一个玉牌真的很痛了。
第18章 意外
金黄的夕阳从天空撒下,随着沼泽之地的深入,光芒被拢进雾里,整片树林都陷入昏黄之中。
沼泽不再静谧,各种叫声此起彼伏,头顶上方似有什么飞过,掀起的风吹皱外层浓雾,云浪翻滚。
四人走得不慢,麻老婆婆撑着拐杖在最前头健步如飞,麻谷在她旁边,后面是林雾和燕归辞。
林雾左手牵着一根红绳,绳子另一头连着燕归辞的右手,以防止他走丢。
至于为什么不把燕归辞留在村里……她发现还是把人放在眼皮底子下最安全,至少人丢了还能知道是怎么丢的。
这一路走得还算平安,偶尔有几个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