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一转?到桌上酒坛,当即转了主意,起身扯去上头包了红布的软木塞,抱起往三个酒碗里依次倒满,推到易鸣鸢面前。
“我们北地向来以酒会友,你若诚心,就把这三碗酒喝了。”
她笃定易鸣鸢不会饮酒,满脸幸灾乐祸,坐等她退缩,然后再冷语嘲讽一番。
不过她算错了,易鸣鸢会饮酒。但是歪打正着,易鸣鸢酒量不好。
见易鸣鸢犹豫,杨云婵难掩得意,“我就知道……”
“我喝。”
杨云婵噎住,不信道:“你会喝酒?”
易鸣鸢含笑?她:“会与不会,诚心定是有的。”
说罢当真捧起面前的酒,一口一口艰难灌下去。
三碗罢,杨云婵却反悔了,狡辩说:“这、这只是勘验你的诚心。”说着也倒酒灌了三碗,一抹嘴,无赖道:“你若能喝过我才行!”
易鸣鸢也觉得这点酒劲不够,欣然同意。
杨云雪回来?到的,便是两人对头痛饮,一副拼红眼的酒鬼架势,慌忙上前把她们拉开,又是拦又是劝。
之后,程枭就赶来了。
易鸣鸢目的达成,趁着意识还算清明,演了场声泪俱下的好戏,把悲痛、隐忍、委屈等复杂情绪发挥到极致,到最后哭得上头,竟觉两眼发黑,手足疲软,干脆不管不顾,彻底晕了过去。
这姓程……也姓程的,疑心太重,易鸣鸢索性反其道而行,主动出击。
她一边警醒自己之后还需更加谨慎,一边快速收拾妥当,出了营帐。
杨云婵正在草亭下用早食,?到易鸣鸢后眼神躲闪,自顾埋头苦吃。
杨云雪放下正在擦拭的佩剑,招呼她过去用饭。
军营之中不分贵贱,将领士兵们亲如一家,分吃同一锅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