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弟失了君心,又有栾庆看着,暂时是蹦跶不起来了。
至于科举,现在到了最后一个月的紧要关头,事关可否一朝进入仕途,几人定然是竭力以待,她也帮不上什么忙。
倒显得自己是个只知道吃了睡的米虫了,易鸣鸢感叹。
“梧枝,给我找几本时兴的话本子看吧。”
现在想想,还好儿时伴读的傅国公世子让她接触过这种“粗俗之物”,重生回来才知道自己身处什么光景。
也可以作为打发时间的好东西。
旁边正犯着春困的梧枝来了精神,“公主要看话本?前几日奴婢正好看到秋瑰夜里捏着本小册子看,准是她宫外的相好给送来的。”
秋瑰是公主府资历老的人了,就快到年纪放出去婚配,所以现在伺候不多过手,好叫她鸢闲一阵,最近许了人家,就等放归成亲。
建德公主身边的女使皆是从小读书习字的,还要练习刺绣焚香,其中的佼佼者才近身伺候,比起小官家的小姐还要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寻常玩意儿都入不得她们的眼。
易鸣鸢和梧枝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那话本一定很好看。”
能让秋瑰到了夜里还舍不得放下的,其中新意一定比什么富家小姐逃婚跟着穷书生跑了,天上的仙女下凡与穷书生一见钟情这样的烂俗故事要好得多。
“快让人找来给我看看。”易鸣鸢心痒难耐。
她还以为要等待一阵子,没想到梧枝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从衣裳中拿出了一本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书,因为初春衣服还厚着,藏在里头竟一点也没看出来。
“好啊你,我说怎么这几日一直在打瞌睡,还当是春困惹人倦怠,扯什么秋瑰夜里看书,现在看来是你怕我责备,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