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与几位人告别,温菡玉来到楚越面前,不知为何,总有一种被抓包的感觉,虽然她也没做什么。
这里人多,不便说话,楚越起身,和温菡玉一道上了楼。
楚越显然是有话要对他说,在外面不便谈话,要么去她的房间,要么去楚越的房间,温菡玉正在想解释的时候,只听楚越道:“你跟我进来。”
温菡玉总觉得这语气中些不满之意,求人办事,得把自己的姿态放低了,温菡玉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一会一定要同楚越好好说话,哪怕他劈头盖脸的把自己骂一顿,也要笑脸相迎。
来到楚越的房间后,楚越顺势把门关上,回身瞧温菡玉的时候,觉得她一下子又拘谨了许多,不得不说还挺机灵,知道换做男装掩饰自己,可即使换了男装,这长相也太过秀气,白面小生似的,若独自出门在外,还是不够安全。
方才温菡玉和那些人在一起的时候,嘴巴就没停过,一边询问,一边附和旁边人的话,还一个劲的喊着兄台,说着承让,宛然把自己当做了男子。
若不是被他瞧见,还不知温菡玉有这样的一面。
温菡玉则没想到楚越来的这么快,按理说去了衙门,见的还是多年未见的同窗,不该来的这么早的。
房间里有一张方桌,四张条凳,楚越示意温菡玉坐下说话。
温菡玉刚坐下,楚越随即坐到她的对面,又慢悠悠说:“方才姑娘与那些人相谈甚欢,这会怎么一句话也不说了?”
虽然楚越一直都和和气气的,也没见他说过一些难听的话,但楚越天生自带威严,即便不说话,只要站在哪里,就让人生出一种敬畏之情。
走的时候,他还特意叮嘱不要随意出门,好生休息,这会她这么做,是不是又背离了他的忠告。
温菡玉笑着解释道:“大人,我呆在房里闷得慌,初来柳河县,我想了解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顺便打探一下柳河县的一些情况,说不定找人的时候,能顺利些。”
“那你打听到了什么?”
“柳河县附近有马匪,专门截获富贵人家,这两日,马匪们在柳河县周边出没过,大人出门的时候,还是小心一些。”
楚越失笑一声,顺手给温菡玉倒了一杯茶水:“明日,我会亲自寻人,天色不好,你在客栈里等就是了。”
“哦。”温菡玉答应了一声,抬眼看了楚越一眼,他的脸上分明写着不相信,于是改口说出心里话:“既然来寻人,我一直躲在房里算什么,毕竟这是我的事情,不能全都仰仗大人,合该出一份力的。”
“看来还是信不过我。”
温菡玉不是不信,而是有种不该理所当然的接受楚越所做的一切,毕竟两人无任何羁绊,再者,她也不想坐以待毙。
“难道不能和大人一起寻人,或者我们兵分两路?”温菡玉提议。
“来之前,你哥哥特意交代,把你平安带回京城,我不想你有任何事,比起找人,我更在乎姑娘你的安全,若是你有了什么闪失,那我楚越的罪过可就大了。”
果然,楚越能来这里,温程旭有直接的关系,也不知道温程旭同楚越说了什么,于是试探性的问道:“我哥哥难为你了吗?他这个人向来说话口不对心,您别介意。”
“那倒没有,你哥哥很担心你,你的胆子也是大的很,怎么不跟他商议就离开呢,若换做我是你哥哥,必定会惩罚你。”
温程旭会担心他的安危?温菡玉忽然想到温程旭之前所作所为,又联想到他曾说的那些话,还要她主动接近楚越,主动示好,话说回来,是不是温程旭故意找的楚越,好让她们有机会接触。
要楚越帮忙,还要背地里打他的主意,实在不应该,一想到这些,温菡与就感觉无地自容。
楚越见温菡玉低着头,以为哪里惹得她不高兴,询问道:“你怎么了?说惩罚你是假的,我若有这样一个妹妹,自当百依百顺。”
“没事,我的事向来都是自己拿主意,我哥哥他不会管的,大人也不必把我哥哥的话放在心上,他那人耿直,说话不太顺耳。”
温菡玉的确是喜欢自己拿主意,做任何事都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楚越觉得有必要和温菡玉好好讲讲,就拿找人这件事,说了一番道理来,大致意思是不能任意妄为,要以大局为主。
温菡玉明白,答应楚越这段时日全听他的安排。
聊完正事,温菡玉也该离开了,但想到楚越这么早回来,想着还没用膳,又问道:“大人,我让人给您送一些吃的,可好?”
“不用,你早些歇息吧。”
温菡玉点头应是,起身正要走,又想到了什么:“这一路的花销都有我来承担吧。”
今日住店,杨妈妈去付银子的时候,掌柜的说已经给过了,温菡玉过意不去,哪里要人帮忙又要人拿银子的。
见楚越迟疑之际,又补充道:“麻烦大人替我找人,还要再花银子,这样实在不妥,您往后需要什么,只要跟我说一声便是。”
楚越忽然从条凳上起身,温菡玉本是俯视着楚越,瞬间变成了仰视,离的这么近,楚越的身量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温菡玉本能的后退一步,抬眼望着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