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寺人禽从前在雍殊的生母越子身边当差,雍殊回到雍国后,他便负责照顾他的起居。
他见过的人不少,可是在见到阿瑶的第一眼时却无法确认她的身份,她的神态与气质像是被娇纵长大的贵族女子,可是她的衣着配饰却十分朴素。
在听到雍殊说这是婢女后,寺人禽仍有些怀疑,或许是家道中落沦为女奴的可怜人。
“你随我来罢。”他叹息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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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见雍殊来,大笑几声,笑声惊起屋外的寒鸦,引发它们发出粗嘎的鸣叫。
“叔父,这是闻得喜事吗?”雍殊见此亦笑道。
士常拍手称道:“我按你说的留意司徒的动向,他见你查到军中,慌乱中自乱阵脚,近日竟频频与君夫人约见。”
“他们将有动作了。”
“是啊。娕姜……”士常两道乌黑的眉毛拧成一团,脸色难看道:“真是胆大妄为!”
他最初听到娕姜与司徒偷情的说法时毫不相信,可查到的证据却指向明确。
雍殊饮了一口浆水,眼中浮现嘲讽。
士常为人正直,贸然与他说君夫人与司徒有私情并不能让他信服,恐还会引起士常对他为人子不孝不悌的指责。
如若不是撞破娕姜与司徒的丑事,阿娘便不会死了。予缇在隔壁房中听闻一夜阿娘的痛呼,却无法冲出门扉。
士常不知这些过往,他消化了一日,此时再说起,已平静了许多。
司徒那边只需等他们自寻死路便可。
“还有一事,晋国内乱了。”他凝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