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对李承泽行了个礼。
范闲眼神冷冽,同样笑着开口道“殿下言重了,我毕竟是鉴查院提司,来这也是职责所在。”
李承泽呵呵一笑,对范闲说道:“别介意,你如今马上要和婉儿成婚,我们也算是一家人。作姐夫的,关心关心妹夫也是应该的。你也别叫我殿下了,直接叫我二表哥吧!”
“殿下说笑了”范闲眉毛轻佻,说道“早已与你说过,我已有意中人,和郡主的婚约肯定是会退的。”
“是吗?看来你并不清楚”李承泽嘲讽一笑,意味深长地说:“太常寺协律郎主管宗庙祭祀,历来是由皇室亲属,特别是公主或者郡主的夫君担任。”
“殿下又在说笑了”范闲面色不变,心里却感觉有些麻烦,
“我这人爱招惹是非,陛下封我为太常寺协律郎,也许是想保护我。毕竟刺杀平民和刺杀官员,这可是两个性质的事!”
范闲这话是对着李承泽讲,可眼神却一眨不眨地盯着辛其榴。
可辛其榴低着头,眼神藏匿在阴影之中,仿佛与世界隔绝般,沉默地站在那。
范闲漂亮的眉毛微微皱起,形成了一个明显的川字形。
李承泽不置可否,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刚刚收到宁州那边来的快件,赖大人好像出了点事。”
……
精心雕刻,装饰华丽的马车上,
辛其榴看向窗外,在夕阳余晖的映衬下,范闲的身影显得格外孤独。
放下车帘,辛其榴却陷入了一个清雅安宁却异常疲倦的拥抱。
李承泽的脸埋在辛其溜的肩头,手臂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环绕着她。
李承泽的语气带着一丝颤抖,像是微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都可能被吹灭
“小榴子,怎么办?
我不想错过你,也不想把你让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