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挺开心的,但是刚刚才涂过,下次遥可以递给我。”
遥见状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说起来,你和蚁生的头发都很长,比赛的时候不会挡眼睛吗?千切还好一点,至少会编起来。但是蚁生完全不扎的吧。”
蚁生十卫兵还在欣赏自己的头发:“因为在球场上踢球,长头发很潮啊。不过你说的也对,这次比赛还是要考虑扎起来呢。对了,平常遥基本都扎着丸子头,感觉怎么样?还会其他编法吗?”
遥回忆了一下:“会的都是一些很简单的样式,但是我扎的比较牢固。如果你们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多准备几个方案。”
正在谈论的途中,冰织犹犹豫豫的出现在了门口,看向遥的目光欲言又止,其他两个人很识趣的让出了位置:“反正头发都弄好了,我们先回去休息了。明天还要比赛呢。”
待两人离开后,遥的目光才转向冰织:“怎么了吗?先坐下来说吧。”
冰织羊坐在了遥的旁边:“那个,替补名单下来了。”
“嗯,我知道,怎么了吗?”遥在给冰织倒水。
冰织羊有些局促,不停的磨砂着杯壁:“之前绘心教练讲的关于flow的问题,因为之前遥说过,可以尝试自己喜欢的方式,但是我并没有感觉到有突破的趋势。”
“这个嘛,”遥的手尝试着比划:“羊,这种就是一种类似于…阿,可以直接喊名字吗?”
冰织羊点了点头:“没关系的,我也喊了遥的名字。”
“那羊,这种方式其实只有两个要点,一个是精神沉浸,第二个是锻炼挑战性的专注力,但是这种专注力又不能超过自己的接受范围,在适宜难度之内,才能得到真正的感发。相当于是一种心流,感受到足球在自己的脉搏中跳动的感觉。”
冰织有些似懂非懂:“那这种情况之下,除了一些锻炼的话,在足球场上我好像没办法做到。”
遥也知道这件事情的困难程度:“如果不是很理解的话,那就跟着自己的心走。当你站在场上,注意到了哪个球路,知道谁会传球,谁能进球,你就跟着自己的意识走。如果没有开辟道路的话,不要忘记了,羊,你是作为前锋被选进来的。”
就这样,在最后一个晚上,遥就是在开导与解释中度过。
在比赛还有15分钟时,所有人都理智的出奇,冷静的在准备。绘心和遥姗姗来迟,经过一阵慷慨激昂的发言,带领着队伍走向赛场。
绘心作为教练走在前面,而遥作为助教跟队员走在一起。一路上,都是两队的队员。
遥甚至听到了旁边的窃窃私语:“居然还有一个女孩子吗?”
“嗳,好羡慕。”
“这就是蓝色监狱吗?”
“我是第一次守门哦。”这句来自和对方守门员攀谈的我牙丸。
对面的糸师冴迎面走来,看到了穿着同款蓝色监狱运动服的洁奈遥,出于之前的争论,还是礼貌的打了个招呼:“洁小姐,你好。”
生硬的问好。
这是糸师凛对哥哥的吐槽。
洁奈遥扬起了无懈可击的笑容:“是糸师先生呐,真是好久不见了。”
这边同样咬牙切齿。这是洁世一的想法。
还没等遥寒暄完,就听到了一些话:“那个叫士道的是你们前队友吧?”
“真是抱歉呢,他现在没有上场的机会。”
洁奈遥转头一看,是国家队的队长,防守的主要主力奥利弗·爱空。
“果然是这样嘛,被人排挤了呢,士道。”遥甚至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接着,他在挑衅,朝着洁世一:“这场比赛你们休想打进一个球,多多指教,蓝色监狱。”
“那就各凭本事吧,奇怪的异瞳大叔!”洁奈遥迅速反击道。
还没等国家队的人反应过来,蓝色监狱的队伍已经扬长而去了。
“队长,你看上去有那么老吗?”
“活该,挑衅人家被怼了。”队员们笑作一团。
爱空对着冴疑惑道:“这就是你说的观察员?”
“没错,由绘心甚八举荐的,作为助教观察比赛,听说本事不错。”糸师冴慢慢解释,想了想又说了一句:“好像挺护短的样子。”
爱空无奈挑眉:“又是个棘手的人物,但是,我们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说着,带领队伍走向绿茵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