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手环能保护她,她现在戴上手环就恢复了清醒,而夏岭南还是浑浑噩噩的样子......那么这个手环所说的找母树什么的,倒是可以尝试一下;
如果是后者的话...身边存在了一个演技这么好,却不知底细的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谢安安深吸一口气:“我知道的,远远比你想象的多,如果你说实话的话,我们还能继续接触、各取所需。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找...东西,顺便和你接触一下。”夏岭南看着谢安安严肃的脸,也下定决心似的舒了口气,收起了一直傻白甜的表情。
“你不是学生,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的演技,真的有那么差嘛——”夏岭南有点挫败的捂了一下脸,缓和几秒之后严肃又认真的对谢安安道,“谢女士你好,我是XX市公安局的警察,警号是......暂时还没警号,我刚毕业还没正式走完手续呢。”
说完他有点心虚的,看了谢安安一眼:“我们市局接到了你朋友的报案,说你失踪了,后来调查线索摸排到了这里。”
“在和当地的警方接触后,他们表示很早之前就觉得,这个果园有问题,但突击检查过几次,却并没有搜集到什么实际证据。”
夏岭南停顿了片刻,见谢安安表现的很冷静,才继续说到:“另外报社也联系警方说,他们的金牌记者混进这里卧底,但前几天突然失联。目前两案已经合并调查了。”
“然后就是,老大怀疑这个果园的关系网......担心敌方可能,掌握了在编人员的档案,这才派了我悄悄过来。”说到这夏岭南有点尴尬的伸手搔了搔耳朵。
“我刚刚也是在找这位记者留下的信息,我想那个指向的就是你,应该是她发现,你是无辜受害者了。”
“啊...这么详细?这是我能知道的吗?”真诈出来点东西的谢安安有点震惊于夏岭南的坦荡。
“啊?你骗我!”夏岭南假装控诉的看了眼谢安安。
随即他又正色道,“跟你说这么清楚,也是希望你能够信任我。不要害怕,我们都在关注这件事情,在想办法救你、以及可能存在的,更多受害者出去。”
“虽然吧,虽然我可能经验没那么丰富,但我会努力保护你的。”
站在谢安安目前的立场,从理性上看,与其坐以待毙,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会捅自己一刀,倒不如求合作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
感性上的话...比起怀疑来怀疑去——她回忆起进入世界前,夏岭南着急扑过来的脸。她更想相信夏岭南,是真的为了保护她,才把那奇怪的手环塞给她,陪着她进入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如果最后真的赌输了信错人,她也认了。
“那就拜托你啦,夏警官。”想清楚的谢安安粲然一笑。
“咳,谢女士,经过我这一天的观察,我觉得这座果园他——”
“很不正常,”理清思路的谢安安接上他的话,又补充了一句,“我帮你。”
“啊?我不是想求助啊。我们一般情况下,是不鼓励把群众带入危险中的!”
“本来我想说的是,你注意安全、不要着急、先苟住、等我调查一下之类的...”夏岭南着急的摆摆手,连珠炮一样想安抚住谢安安。
谢安安双手合十,做出一个思考的动作:“但是现在情况很特殊吧?你不是说之前来的记者都失联了吗?咱们得互相依靠呀,不然先从那位记者这里着手?为什么失联了之类的?”
看着谢安安激情满满,拒绝置身事外的样子。和受害者沟通这一实战经验,也尚且不足的夏岭南,只好收下这位——本应被他保护的热心群众当队友:“资料说失联的那位是女性,脸部有一块很大的胎记,才能被当女工招进来的。”
“但是因为她经常有卧底工作,所以具体样貌他们也不说,只告诉我之前的联络一直很正常,三天前突然失去了联系。”
“三天前,脸部有缺陷....我室友?”谢安安指向房间的另一张床,“她三天前......突然逃走了,被夜班保安抓回来。”
谢安安向夏岭南描述了,自己记忆里的那一晚。
“可以纳入考虑范围,咱们待会再仔细调查一下,她留下的东西。还有照你这么说,那园长也很古怪啊,那种年龄和干瘦体型,不该能轻松拖动一个成年女性才对。”
“还有那些女工也是,我今天观察了一下,她们...怎么说呢?好像对果园很有归属感一样。”谢安安顺着说。
“保安也是,据我观察年限越久的人,越是这样。虽然这种情况,在工作单位很正常,但是在这种生活条件恶劣、管理严格、老工人也没有任何福利待遇优势的地方,他们的认同感和归属感那么重就很不对,就像......被洗脑了一样。”
夏岭南话头一顿,两人默契的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