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后头那条街上卖的米酒,比这家的酒味还寡淡些。”
杜清沅沉默了,不知做何表情。
原来不止一家酒肆掺水卖啊,这家居然还算是良心的?
季管事没留神细听杜清沅和眠冬谈论什么,眼神不时往对面茶馆二楼瞟去。
茶馆二楼凭栏处立着一个肩背挺直的身影,身着玄青色暗纹的飞鱼服,腰间挂着把重铁长刀,一只手抚在刀鞘处,气势沉沉。再往上是一张窥不出喜怒的脸,剑眉星目,英武十足。
…是易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