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荆王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李然警惕的问道。 “因为我要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苏墨笙听后看了眼李然,又看向其身边的君夕剑。 “你知道你这把剑出自哪里吗?” 李然摇了摇头,这个自己还真不知道。 毕竟就连肖七剑也不知道送剑过来的人的来历,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你那君夕剑的剑匣背面,应该有着一朵梅花。” 李然翻看剑匣,确实在剑匣背面一个角落看到了一朵淡淡的梅花。 “这有什么寓意吗?” “没什么寓意,就是一个代号罢了。” “代号?” 李然不觉得一个简单的梅花就能当做代号。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 苏墨笙将杯中茶饮尽,起身说道。 “你这把剑,应该是巴州古拙剑庄的东西。” “古拙剑庄?那是哪里?” 李然自问还真没听说过。 “还记得我之前送给你的那把重剑吗?” 苏墨笙走过来问道。 李然直言自己当然记得,那把重剑现在还在安嫔那里放着呢。 “安嫔?” 苏墨笙摸索着下巴上下打量着李然。 “你小子倒是会找人。西蜀皇室,祖传大剑剑法,他们的剑一般如门板一般。不过常人都不知道,西蜀皇室还有这一套重剑剑法。” “这个安嫔倒是没和我说过。” “你是送给她的?” “借。” “哦?那她一定还了你什么吧?” 苏墨笙试探的问道。 “荆王问的有点多了吧?不是应该说这把剑吗?” 李然皱眉说道。 如果是苏云墨,自己不介意和其说一说。 但这荆王的底细自己还没弄清楚,那青梅的实力也是深不可测。 贸然把自己的底牌说出去,无异于把自己的性命交给别人。 见李然不肯说,苏墨笙也不再追问。 “你这把剑主要还是意境,其上面的剑气就是我平生所见最多的了。” “这种剑气多如毛的情况,只有两种。” “其一是使用者强大,其二就是本身强大。” “显然,你暂时还不属于第一种。” 李然虽然知道苏墨笙说的是实话,但还是不自觉的生气。 ‘你说属于第二种不行?非得踩我一脚是吧!’ “你先别生气,这把剑的原主人确实实力强横,不过这把剑也绝对称得上是极品了。” 苏墨笙刚一接近君夕剑,就被其上面的那些剑气给警告了。 那些剑气直接包围了苏墨笙,只要苏墨笙有所异动,那些剑气绝对会直接砍出。 苏墨笙虽然能应付这些剑气,但在李然的面前,苏墨笙还是想要保持一些神秘感,所以并没有反抗,只是慢慢后退。 “你看,这些剑气在没有你操控的情况下,是被动出现的。这就是锻造者的功劳了,他把剑注入了魂。” “你应该知道干将莫邪吧?” “当然知道。” 李然自然知道这种家喻户晓的典故。 “那就好办了。” “这君夕剑的锻造之法,就类似于干将莫邪铸剑时的以身喂剑。” “古拙剑庄的锻剑大师,也无一例外的都是用剑高手。” “我这次去,也是想寻一把宝剑。没想到你竟然会有他们的宝剑。啧啧,你要不是我皇兄身边的人,我都想把你杀了之后夺宝了。” 苏墨笙毫不避讳的说道。 这倒是让李然有些猝不及防。 “荆王倒是直言不讳。” “呵呵,这些对于你来说,也没有什么威胁可言吧。” 苏墨笙现在一想到之前一线天那不下百人的尸体小山就头皮发麻。 战场他不是没上过,但以一挑几百的战绩,除了自己的二皇兄之外,就只有那位英年早逝的大皇兄做到过了。 苏墨笙自问如果是自己,就算能做到也绝对会受到重伤。 所以现在苏墨笙看待李然,就如同一个和安四海一样的人。 只不过李然要是成长起来,远比安四海恐怖许多。 如果不是碍于百姓的态度和舆论,自己早就出手杀了安四海。 这就是安四海和李然的区别。 面对危险,安四海只能寻求外界来自保,而李然自己就有足够的底气来面对未知的危险。 “荆王过誉了。我还差得远呢。安佐说过,我现在不过才是触摸到宗师实力。” 听到李然如此说,苏墨笙轻笑一声,重新坐回到太师椅上。 “看来你还不知道划分武功的等级。” “总体而言,大致分为天地玄黄四大品级,天级便是高手行列,也可以称之为开山祖师。” “在其之下的地级便是宗师级别,南国那边称这个为毒宗,不过万变不离其宗。” “宗师及以上的人除了要看内力的深厚,还要看是否有独门绝技和战绩。” “玄黄两级就比较简单了。玄级就是那些山大王和一些坐镇镖局的,武功内力比较深厚,但技巧不够,只会蛮力或者简单的武学。” “至于黄级,便是那些小蟊贼之类的人手。” “李轩斧,便是处在玄级的人。宗师级别,他还到不了。” 趴在门口偷听的李轩斧听到荆王莫名提到自己,就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象征性的敲了敲门,便被苏墨笙放了进来。 “嘿嘿,荆王,还是您耳朵灵。” “别拍马屁。” 荆王一看到李轩斧这个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当年把你从虎豹营调到宫里,就是想让你好好练武,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还是玄字三品。” “老子都玄字二品了!” 听到苏墨笙的怒喝,李轩斧就好像一个做错的学生一般老实站着,只敢用余光偷偷看着苏墨笙。 李然还是第一次看到李轩斧露出这种表情。 骂完李轩斧,苏墨笙转身看向李然。 “你现在的情况应该是和我一样,玄字二品。至于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