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本相都不知道的东西,那王爷又怎么会知道”
祁珩耸了耸肩:“本王猜的”
王修齐真想给祁珩一拳,鬼知道他刚才有那么一瞬间慌乱了,真的以为祁珩是不是调查到了什么,合着他竟然是猜的。
你那么会猜,要不要猜猜我想不想捶死你?
“哼,不管怎样,臣是不会同意这门婚事的”,王修齐不再和祁珩计较口舌之争,而是转头对宣诃表明着自己的态度:“还请陛下做主,归劝准纳措,慈舒不过是个庶女,担不起家国责任”
宣诃怎么会让王修齐称心如意,他不但不会由着他,还得和他对着干:“啧,王相,这朕就要说你两句了,朕觉得王爷说的有理啊,若是两人原本就有情,且又能缓和两国关系,这不保是门好姻缘”
宣诃根本就不给王修齐再开口的机会,他故作思考,然后又说道:“此事已经不只是你的家事,更是国事,这样吧,明日早朝朕要听听众爱卿的见解,还有,汤睦,早朝后你走一趟,去带王慈舒进宫,朕有要听听她的想法”
为了不让王修齐今晚回去威逼利诱王慈舒拒绝这门婚事,宣诃还下了令让今日受了风寒的王修齐住在宫里,由闻人乙调理身体,实则是将他软禁了起来。
王修齐一夜没有闭眼,他来时身边没有带人,他现在连个打发回去通风报信的人都没有,早朝他倒是不担心,他的党羽不少,怎么着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陷入困境,他就担心王慈舒,且不说那蠢货现在一身伤,让宣诃看见实在是尴尬,就说那蠢货的心思,一心嫁给屠南,要是再有了皇上撑腰,这事就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了。
他,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扭转现在的局面吗?任职宰相数十年,王修齐第一次有了身不由己的恐慌。
他明明为了让自己足够强大,强大到不任人摆布做了那么多违心又铤而走险的事,为什么到头来他还会深陷这样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