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祁珩了,要是在以前,两盒口脂罢了,不等宣璃开口,宣诃自己就送来了,可是现在,以后宫的女人,祁珩能抢来实在是不容易。
“就两盒你全都抢来了?”
祁珩郑重的点了点头:“嗯,费了老大劲才抢来的”
宣璃不禁失笑,她实在是没有办法想象,祁珩和宣诃两个人为了两盒口脂抢来抢去的画面。
她拿过盒子打开,祭红的口脂泛着淡淡的花香,宣璃指尖微点,覆于唇上。
笑意盈盈的看向祁珩:“好看吗”
祁珩眼含深情,他剑眉微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上了那张朱唇,然后,表情认真的回味了一番:“嗯,不仅好看,味道也不错”
通常都是宣璃去调戏祁珩,猛然间,自己被调戏了,宣璃表示她很不服气,得找机会调戏回来。
似乎是看透了宣璃的小心思,祁珩一晚上那叫一个严防死守,愣是没让宣璃找到一点‘复仇’的机会。
“哼,你走吧,我要睡了”,计谋未得逞的某人气呼呼的下达了逐客令。
看着宣璃不高兴了,祁珩这才故作疏忽。
瞅准时机,宣璃拽过祁珩的衣袖,人灵活又熟练地钻进了祁珩的怀里,对上祁珩一双错愕的眸子,宣璃心满意足的照着祁珩的脸一阵乱亲,直到祁珩满脸口脂印这才罢休。
“哼,还防我,防不胜防吧”,宣璃就像是打了胜仗的猫一般,洋洋得意的对祁珩炫耀着。
祁珩无奈的拥着怀里做坏的人,自己要是想防,宣璃连他的的身都近不了,可是谁让这是自己的媳妇,不宠着还能怎么样。
只不过,真想把人快点娶回家啊,整天用美色考验他,他实在是经不住啊,鬼知道他成天做柳下惠有多辛苦。
司白亦觉得脸颊发烫,达戈国确实没什么多余的钱,但是不止达戈,这群外邦里,除了图契能强一点,旁的国家都是勒着裤腰带治理国家,国家虽然没什么钱,但是皇室的吃穿用度却是丝毫不得马虎的,简单来说就是,穷苦的永远都是百姓,穷不到他们皇室身上。
司白亦自从懂事之后便不再注重自己的穿戴,她把钱都给了达戈国王,这也是她能够备受宠爱的另一个原因,达戈国王觉得在众多只知道争权夺利的儿女之中,也就司白亦能够体谅他。
但是如今,她引以为豪的事却被宣璃轻描淡写的嘲讽着。
司白亦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嚣张跋扈的模样再也掩饰不住。
“宣璃,我警告你,离准纳措远一点,即便是本公主不要的人,你也不要妄想”
宣璃有一瞬间的茫然,准纳措是谁?
名字有点熟悉。
屠南!
这就是司白亦今天跑来发疯的原因?
什么东西啊。
这女的病的不轻。
司白亦依旧没有停止嘴上的攻击,继续谩骂道:“水性杨花,不知廉耻说的就是你,自己有了亲事就该自觉地离别的男人远一点,四处沾花惹草显得你受男人欢迎吗”
敢在宣璃面前骂她的,司白亦是第一人,敢上赶着来长公主府,当面骂宣璃的,司白亦是第一人,敢上赶着来长公主府,当面指着宣璃的鼻子骂的,司白亦是空前绝后第一人。
宣璃笑的意味深长,看向司白亦,心里盘算着,如果自己把司白亦弄死了,两国之间会不会直接开战,就算不开战,场面也不会好看吧,要是不弄死,她就白白让人家跑上门指着鼻子骂吗,这要是传出去了,她还怎么混,她混世魔王的名号还怎么保得住。
不行,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轻声细语的慵懒开口:“本宫瞧你是的了疯病,你以为这里是哪?是你可以随意撒野的地方吗”
宣璃用最轻飘飘的语气说着最严厉的话语。
司白亦被宣璃说的一愣,更难听的话梗在了嗓子眼,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她是仗着自己是外邦公主的身份才敢如此放肆,说这些难听的话,现在突然被宣璃呵斥住,她的出走的理智猛然回归。
但是司白亦从小到大对谁也没有低过头,要是让她就此作罢也是完全不可能的。
“你还想用对付大楚人的那一套对待本公主吗?本公主是达戈国的人,可不怕你这个大楚的长公主”
宣璃闻言,不禁失笑,她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笑了好一阵这才停了下来,脸上笑意盈盈,但那双桃花眼里尽是冷漠,她开口说道:“公主真是会说笑,本宫没事对付你做什么,本宫从来都不会为了一个男人对其他的女人出手,毕竟男人多的是,这种只会带来麻烦的男人,入不了本宫的眼”
宣璃不清楚司白亦和屠南的渊源,只当是司白亦喜欢屠南,屠南又公然表示了对自己的爱意,所以司白亦吃味,故来找她的事。
司白亦听出了宣璃话中的意思,更加恼羞成怒,自己怎么可能和准纳措那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有牵扯。
“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我告诉你,准纳措是我不要的人,但是不意味着你就可以随意轻贱,你给我放尊重点”
宣璃敛去了脸上的笑意,她的耐心殆尽,司白亦是听不人话吗还是怎么样。
“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