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胆大包天的壮士,敢在宣璃心情最不稳定的这段时间惹她不开心:“这个阙柔是谁?”
宣璃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对着祁珩挑了挑眉:“你问你家王爷”
宣诃:什么就是我家王爷了,这不是你家的吗。。。。。。不对!有八卦!
被点名的祁珩十分尴尬的干咳一声:“咳,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宣诃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被敷衍了,不过抵不过他闻到了八卦的味道,一双眼睛在宣璃和祁珩的身上来来回回。
“再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就让你明天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朝”,宣璃对着宣诃挥了挥拳头,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宣诃:这个世界上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祁珩转过身并没有看向阙柔,而是看着一旁的景云说道:
“姑姑是长公主府的管事,管教下人得事比本王懂得多,但是有的时候还是要严苛些,今日是本王也就罢了,往后若是遇上别人别让不知规矩的人坏了公主府的名声才好”
景云一愣,立马领会到了祁珩的意思,斜眼看了一眼阙柔,俯身对着祁珩说道:“是,奴婢谨记王爷教诲”
祁珩再无多言转身离开。
阙柔一脸失望的看着祁珩离开的方向,然后瞬间变了一张脸,用一副高傲的模样看向景云:“放我出去,我不要在公主府了”
景云平日里对待府里的下人总是笑脸相迎,大家也都很喜欢这个和颜悦色的管事。
一方面这些下人原本就是海棠殿的一部宫人,大家不但很有规矩,遵的还都是宫里的规矩,再一方面,宣璃不在乎那些繁文缛节,对待下人够大方够够宽厚,所以府里的矛盾本就不多,她管理起来倒是省了很多事,所以景云几乎没有因为管教下人红过脸,但是宫里出来的老人,不红脸那是她不愿意红,不代表她不会。
“需要我把你的卖身契拿来提醒你一下,你现在不是长公主府里的客人,而是奴才,既然是奴才,没有主家的同意你想去哪?”,景云扳着一张脸,她把阙柔安排在佛堂的初衷是想她能够自己想明白,但是看来那些心思是白花了。
阙柔一脸不屑,白了景云一眼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我爹是富甲一方的财主,你真的以为我和你们这些做奴才的一样,长公主府的奴才又怎样,照样是奴才,不就是卖身契,我让我爹出钱”
景云只能说她是从震惊到无语,像她这种在宫里长大的人,见多了勾心斗角,像阙柔这样蠢得直接的是真不多见。
她知道和阙柔说再多都是浪费口舌,索性一次把话和她挑明了:“你要走当然可以,但是你走还留都不是我说的算,等殿下回来了自然会有决断,你赎身钱要给也是给到殿下的手中,所以你有一切的想法都给我等殿下回来,你若是私自跑了,那我只好去报官了,按照大楚的刑罚,家奴私自逃跑是个什么样的下场你应该知道吧,又或者我不报官也行,一个奴仆,主家想惩治也就惩治了,你说对吧,阙小姐”
阙柔是有些害怕了,在这世上奴仆根本就算不上是人,更何况她现在的主家是长公主,但是宣璃命在旦夕这是众所周知的,她才不要在这里等一个将死之人:“长公主能不能活还不知道,活多久也不知道,我要等到什么时候去,我回家等,他要是能活着回来我就让我爹把钱送过来”
阙柔并没有得到回应,因为她发现整个前厅里,原本来回走动的所有人都站住了脚,而且都一脸怒意的瞪着她,景云更不用说,直接上前二话不说便赏了阙柔两个大嘴巴子。
景云是铆足了劲,打完之后手掌都被震的隐隐发抖,她咬着后槽牙怒视着阙柔:“你今天的话我不但会一字不差的告诉殿下,还会告诉摄政王和皇上,你就好好的在长公主府的佛堂里待着,最好是对着佛像祈祷,你能够有命活到你那个富甲一方的爹来赎你,当然,也要皇上和摄政王不迁怒到他的身上,让他有命来给你收尸”
阙柔被扇的一张脸高高的肿了起来,门牙也掉了一颗,她直接就被打懵了,直到听到景云的话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瞬间就慌了神,她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承受皇帝的怒火啊。
阙柔立马跪在了地上对着景云磕着头:“无粗了,无粗了,里比噶死哈杀,嚷无一体米吧,无粗了,无着搭子搭出了”,因为掉了一颗牙,嘴也肿了脸也肿了,所以她说话不但漏风,还口齿不清,景云愣是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她在说什么。
一旁一个拿着扫把的小侍女好心的走到一脸懵逼的景云身边:“姑姑,她说的是,我错了,我错了,你别告诉皇上,饶我一条命吧,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景云不可置信的看向小侍女,这是什么技能,这都听得懂?
小侍女接收到景云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的绕绕头:“以前我家村口有个傻子也是这么说话,听多了就能听懂了”
景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很显然她没有明白傻子说话为什么会和阙柔说话一样。
“来人,把她给我锁进佛堂里”
外头早就迫不及待想进来砍人的侍卫提着刀进了屋,也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也不管什么怜香惜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