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善意的提醒了一下正在打小算盘的某人:“要想跟着我去蹭饭记得把伙食费交了,不然你会不会被扔出公主府我可不敢保证”
尉迟于愿挥挥手,不就是伙食费嘛,他有钱:“钱能办到的事都不是事,给她”
祁珩阴恻恻的笑了笑:“我当初上交了一箱金条和一箱珍奇异宝”
尉迟于愿的笑容禁止在了脸上,不可置信的看向祁珩:“老祁,你疯了不是,一箱金条都能去买栋酒楼了”
祁珩没说话,只是对着尉迟于愿蔑视的一笑,一个孤家寡人懂什么,起身去了公主府,吃午饭去了。
尉迟于愿看着那道六亲不认的背影,他怎么觉得祁珩什么都没说,但是却又什么都说了?他心好累,这个世界好复杂。
傅栾鸣极力克制住自己想要抽刀的手,他将目光转向尉迟翰:“尉迟兄,你我兄弟少说也有二十多年了,我什么脾气你也知道,今天你既然来了,那咱们就把新仇旧恨都说道说道,先说两个孩子的婚事,我傅栾鸣想着,怎么着以咱们两家的关系,我闺女嫁过去都不会受委屈,但是我这边八字还没给出去这婚事就没了,虽说是我家幽蓝主动提的退婚,但是你儿子做了什么我要想知道不难,是,我闺女是比其他待嫁的姑娘年纪大了些,但我傅家条件也不差,更何况这婚事是你尉迟家先提的,我想着以咱们两家的关系做不成亲家还是兄弟,孩子们感情这是也不能强求,所以我从没拿这件事为难过你吧”
尉迟翰附和着点了点头,这事确实他们做的不对。
傅栾鸣又继续说道:“我傅栾鸣这辈子没别人,就这么一个闺女,我就希望她每天开开心心的,你知道退了婚以后我姑娘一个人晚上在房里抹眼泪的时候我有多想提刀上你们家把那小子砍了吗,但是我忍了,因为我闺女说了,婚退了就是退了她不想再和你家那小子搭上什么关系”
傅幽蓝面色一僵,责备的看了一眼自家爹,好好地提这干嘛,他很尴尬的好不好。
尉迟翰也很尴尬,心想不止你想砍了那小子,老子也想,嘴上只能不停地说着是是是。
“我家幽蓝不想与你纠缠,但你知道你昨晚的举动会让我家幽蓝陷入什么样的境地吗?一个女孩子,只不过是曾经心悦于你,你就要毁了她的名声吗”傅栾鸣怒视着尉迟于愿,气的手在桌上拍了拍,他都不用出去打听就能想来外面的风言风语传成了什么样。
尉迟于愿低着头,他想说些什么,说他不是想毁了傅幽蓝的名声,但他又无法开这个口,总不能说是因为傅幽蓝无处不在他才跑去买醉的,这种话说出去傅栾鸣一定是觉得自己在逗他吧,所以只能埋着头听训。
傅幽蓝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个堂堂护国大将军,一个意气风发的罗刹府执事,两个人在这里被骂的跟个孙子一样,她怕再这么发展下去不是她爹被气死,就是那父子两人忍到吐血,只得出来打圆场:“爹,尉迟叔,尉迟于愿总不能是和傅府有仇,那便只能是因为我了,既然是我们二人的事,不如就让我们自己解决吧”
傅栾鸣还想说两句,但是接触到傅幽蓝的目光终究是把话咽了下去,点了点头,尉迟翰也是松了一口气,看向傅幽蓝的目光不禁又柔和了几分,这丫头怎么这么讨喜。
傅幽蓝和尉迟于愿一前一后出了傅府,坐上马车,马车里傅幽蓝面无表情看着看着窗外,尉迟于愿则坐在一旁目光复杂的看着傅幽蓝。
“我没有想毁你的名声,我就是。。。”尉迟于愿顿住,他也不知道就是什么了。
“就是什么?就是正巧路过我家门口?从酒楼,从皇宫,从罗刹府,好像我家都不会顺路吧,还是说我又自作多情了,你不是因为我?”傅幽蓝语气冷淡的就像从未喜欢过尉迟于愿一般。
疏离冷漠的语气让尉迟于愿不禁皱起了眉:“你要参加武试?”
“我参不参加武试和你有关系吗?”
“。。。。。。。傅幽蓝,你非得和我这样说话吗?”
傅幽蓝对上了尉迟于愿的眸子,良久,她的语气还是软了下来:“尉迟于愿,我上次说的话是认真的,我知道我们从没有聚过,但是我希望我们可以好散,昨晚的事我不想知道原由,但是不要再有下一次了,可以吗”
尉迟于愿终于忍不了傅幽蓝的态度了,他怒声低吼道:“傅幽蓝你什么意思?说喜欢的是你,现在又这样一幅模样,你的喜欢就那么廉价吗”
感觉到了尉迟于愿的怒意傅幽蓝微微发愣,犹豫再三:“你喜欢我吗”她的心底有一丝期待,面上却分毫未露。
尉迟于愿满身的怒意瞬间消失殆尽:“你想什么呢?我要是喜欢你就不会和你退婚”
傅幽蓝心中的期待破裂,扯出一抹苦笑,她有什么好期待的啊,真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既然不喜欢就不要摆出一副被我抛弃了的模样,既然不喜欢就不要再做那些让我可能会错意的举动,既然不喜欢那些奇怪的话就不要再讲了”
马车停下,是傅家的校。
傅幽蓝起身下了车:“那些事情就到此为止吧,今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还要准备考试就不送公子了,慢走”
车里的尉迟于愿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