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看向满脸得意的宣璃说道:“那该我了”
说完便低头覆上了宣璃的唇,温柔,热烈,像是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佳肴,将人拉近自己的怀抱,一手抵着她的头一手覆在她柳腰之上,宣璃双手搭在他的腰间积极的回应这他,这一刻仿佛世间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然而总有衰鬼让你不如意。
“呦呦呦,小爷就说出了个恭出来这人怎么都聚在后面不往前走,原来是有人光天化日之下,不对不对,月黑风高夜,不对不对,让小爷想想怎么形容合适”
祁珩松开了宣璃唇,抬手拭去宣璃唇上的水渍将人揽在怀中,宣璃则是眯着眸子靠在祁珩的怀中,一脸不耐烦的看向这个打扰气氛的衰鬼。
“尉迟于愿你是不是有毛病”
尉迟于愿觉得如果目光如果可以产生伤害的话,宣璃的目光已经把他尸首分离,至于祁珩,怕是已经在想着掘他的坟了,打了个寒颤甩下车帘急忙催车夫离开这个地方。
宣璃望着车底宛如抹了油,跑的飞快的马车嘴角抽了抽,她刚才就多余问,这不很明显病的不轻,两人无奈的对视一眼,朋友是自己选的能怎么办呢,忍着呗。
“回家,吃鸡”
屠南嘴角一勾,有意思,也学着宣璃的样子,伸手捂住胸口,一脸的不可置信:“阿璃你,你为何如此说,那晚在你的寝殿里你分明。。。”
宣璃手帕下脸不由僵了僵,行,杠上了是吧,那就来谁今天认怂谁是狗。
一句在宣璃的寝殿又将大殿之内的气氛推向了一个诡异的高潮。
宣璃擦了擦本就不存在的眼,眼神中夹杂了一丝同情:“太子你,哎,本宫明白了,皇上,太子应该也不是有意陷害本宫,许是太子见惯了图契女子,初来大楚就与本宫在湖上偶遇,自此便念念不忘,本宫理解你,毕竟人都会向往美好的人和事,本宫也一样,本宫就十分欢喜摄政王,诸位应该也听说了,摄政王一日三餐都在本宫的府上用过,那是因为本宫巴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和摄政王待在一起,若不是钦天监实在挑不出个本宫满意的日子,太子来大楚的时候本宫应该都已经和王爷完婚了,本宫已经有摄政王,并且也答应了王爷心中只有他一人,所以太子还是看清现实吧,人可不能活在想象中”
众人:??????您跑题了吧,怎么还学会自由发挥了。
祁珩适时的站起身来,他现在心情很愉悦,屠南什么的,再胡言乱语他不介意带着兵把他送回图契,然后顺手收一个藩国。
将宣璃扶起,顺势将人揽入怀中,用仅他们上方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太子今日的所作所为本王会一字不落的告知图契王,事不过三,若还有下一次,本网不介意把你来大楚后做了些什么都顺道告诉图契王”
屠南眸子眯起,原来那封信是他送的啊,也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即便有意隐藏踪迹也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遗憾扥看了一眼靠在祁珩怀中的宣璃,可惜了他还没有尽兴呢。
众人还没弄清刚才发生了什么,只瞧见祁珩把宣璃揽入怀中,对屠南说了些什么,然后屠南就对着宣诃行了一个大礼,然后又对宣璃鞠了一躬说道:“是本殿糊涂了,不想这些日子竟然都是本殿一厢情愿,实在是本殿唐突了,本殿给长公主道歉,还望殿下见谅”
宣璃冷笑一声,你倒是能屈能伸,要不是老娘演技出众,她家摄政王牛-璧,说不准她今晚就折这了,见谅?见鬼去吧。
祁珩感受到了自家小祖宗心里有气,那他当然得让这口气出出来,憋坏了怎么办:“见谅什么的就别了,太子初来乍到对长公主不了解,平日里殿下要受了委屈是要见红的,但太子此次来大楚事关重大,不如就做些赔偿吧”
宣璃有兴致了,你说这事完了我就完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讹你钱,让你再嚣张,开口却是:“不好吧,太子不会觉得我们是在敲诈他吧”
屠南满不在乎的笑,钱什么他不在乎,反正也不是他赚的,花的也是图契的钱,他有什么好心疼的:“不会,殿下想要什么尽管说,只要本殿有定然拿来赔偿给殿下”
“本宫不要别的,听说图契有一种特殊的植物”
三万两,所有人都倒一口凉气长公主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行,改日便给殿下送上府”
一场闹剧终于在三万两黄金中收了尾,怕屠南又整什么幺蛾子,宣璃愣是坐到了宴会结束才和祁珩一同离开。
两人的府邸离皇宫并远,所以宣璃干脆拉着祁珩走在大街上,美名曰,消食。
但两人走在路上愣是没有一辆马车敢从他们身旁经过,所以散了宴会的众人只得苦苦聚集在宫门之前,目送着两人离开。
“让他们今晚看戏看的乐呵,巴不得我嫁到图契去他们就能上天了”
祁珩牵起宣璃的手,拇指在宣璃光滑的手背上来回滑动,心想怎么会有人的皮肤如此光滑:“谁也不会把你从我的身边带走”
宣璃扬起脑袋眨巴眨巴眼睛:“那要是有一天你不在我身边我被人带走了怎么办”
祁珩对上宣璃的眸子:“我不在,你也走不了”
“嗯?”
祁珩躬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