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图契太子跑大楚来见世面来了?”
对于屠南祁珩倒是没有多大顾虑,据在图契的暗线来报,屠南离开前后图契的兵马并没有调动,就连他的私人侍卫也只来了一小部分,所以屠南来上安更多的是私人目的,之前他不清楚这目的究竟是什么,而现在则慢慢清晰了起来。
看祁珩并没有搭理自己,尉迟于愿挠挠头,还以为自己又说错话了,祁珩什么都好,就是办公的时候过于正经了,和他开玩笑他就用眼神凌迟你:“咳,呢个,所以那冰兰和图契有什么关系,和这次准纳措来大楚又有什么关系”
祁珩对尉迟于愿说了自己的猜想,尉迟于愿一脸震惊,这件事情直接关系着两国关系,事关重大,两人直接进了宫。
宣璃刚到家就见到了陆蔚,心下一喜,今个真是个好日子,好事都赶到一起了。
陆蔚也甚是激动,这两把剑他亲手锻造了半年,尽管其中困难重重但当他看到成品的那一刻都觉得值了,迫不及待的就赶出来了宫来见宣璃。
一只沉香木的锦盒中躺着两把长剑,两把剑除过宽窄和颜色外无一不同,镶金的剑鞘,上等皮革制的剑把,钨金打造的剑身泛着寒光,即便是不懂兵器的人都会觉得此剑不俗。
宣璃非常满意的抚摸着两把长剑,示意景云给陆蔚递去一个木盒,却迟迟未见陆蔚收下,宣璃有些疑惑地看向陆蔚,这么大个木盒里装的可慢慢都是真金,连白银都没有。
像是读懂了宣璃的不悦,陆蔚连忙说道:“下官不想要什么钱财,若是殿下要给臣报酬,不如把这两把剑的图纸卖给臣”
原来是看上东西了,宣璃笑了笑:“赤院什么情况本宫略有耳闻,这些钱不是给你一人的,是给赤院所有人的,这钱虽然不多,但拿去给他们改善改善伙食还是够得,至于图纸,这两把剑本宫不想在世间见到第三把”
陆蔚听到这钱是给赤院众人的时候微微一怔,赤院是一个又苦又累的部门,锻造兵器需要大量金属,金属又是十分贵重之物,而且都是些出力气的大小伙子,伙食费也是远超其他部门,所以即使是御用部门,但也常常预算超出,时间长了赤院众人自发的从自己的俸禄中划出一部分用在赤院里,所以本就又累又苦的赤院还越发的清贫。
想到这,他接过景云递过来的盒子,拿到手里着实一惊,这份量,叫没多少?再打开一看,好家伙,差点被金光闪着眼。
改善啥伙食啊,就是天天鲍鱼海参这盒金子也够他们吃个十年八年的,震惊之余听到宣璃不愿把图纸给他便有些着急了,但还没开口又听见宣璃继续说道。
“你若是喜欢,本宫改天再画两张送你,放心绝不敷衍了事”
有了宣璃的这句话陆蔚才算是心满意足的离开了长公主府,冲着西市菜场就去了,一脸要把菜场搬进赤院的决绝。
南鸢看着抱着长剑爱不释手的宣璃:“殿下您出手也太大方了”
宣璃收起手中的剑,看着南鸢一脸肉疼的模样不禁笑出了声:“什么时候还学会心疼钱了”
从她出生起她的私库不但没空过,反倒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扩建,钱财这东西在她的海棠殿里从来都是没有概念的。
南鸢撇撇嘴,虽说自家主子不缺钱,可是照着么今天送盒金子,明天送箱珠宝的,这之后和摄政王成亲的时候嫁妆可不就少了。
宣璃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丫头是在担心自己的嫁妆。
看着大门的方向低语喃喃:“总不能让皇帝的朝臣寒了心”
听了宣璃的话,屋内众人才了然,皇帝要治理整个大楚,自然没有多余的空闲看每个部门能不能吃得饱,这种内务之事当然也有专门的部门管理,赤院的人就算是上报也报不到皇帝面前,更不可能在朝堂之上,别人谈论家国大事的时候他们哭诉自己官员吃不饱。而这些皇帝有所疏忽的地方,宣璃便顶了上去。
众人不由的感叹,这民间百姓真是瞎了眼了,他们的长公主明明善解人意,温柔体贴,心怀天下,哪里有外面流传的那么离谱。
宣璃和祁珩离开相府后便散着步往家的方向走去,初夏的阳光洒在身上虽不灼热却也甚是温暖,加上刚刚让王修齐一家吃了瘪宣璃心情甚好。
“有这么开心吗,笑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了”
祁珩走在宣璃的身边嘴角含笑,身子微微朝她倾斜,迎着阳光看向逆光中的宣璃,目光中蕴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宣璃脚下轻快,嘴里哼着小曲,对祁珩甩了一个白眼,这不废话吗,王修齐做的事他又不是不知道,既然现在动不了他的人,但也不能让他小日子过得太舒坦,只是有一事宣璃始终觉得有些不称心:“你觉不觉得那个那冰兰怪怪的”
听她提起那冰兰,祁珩也不由得回忆起刚才见过的那位妇人,虽仅有一面之缘,但他足以断定这个人绝对不简单:“虽然刚才是第一次见,但根据罗刹府以往掌握的信息,这个那冰兰绝对不简单”
宣璃表示肯定的点了点头,那冰兰绝对有着他们不知道的故事,据罗刹府调查,她是自幼父母双亡的孤女,一直流浪到十六岁与王修齐相遇才入了上安,进了王公贵族的圈子,可她举手投足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