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额,那个,行刺怎么跟闹着玩似的,谁那么大胆搞这么大动静行刺殿。。。您啊”斟酌了半天,一句话差点把自己憋死。
宣璃似笑非笑的看着一句两磕碜的尉迟,知道他一时接受不了自己的反差很正常:“已经许多年了,不知道是哪一方,不过应该是同一股势力,从阿诃登基后,阿诃那边里三层外三层的守卫不好下手他们就盯上了我,每过一段时间就一拨人要取我的命,一般就四五十人,像今晚这种上百人的那可真是难得一遇,你俩算是走运,开了眼了”
祁珩目光沉沉:“查不出是谁吗”
“都是些死士,早就习惯了,查不出就不查了呗,不是我吹,我养的那些暗卫可都不是吃素的,再加上白饶他们三,要是上了战场拿下一个边境小国都绰绰有余,你们看到搬尸体的这是一组,你们没来之前打架的是二组,一组上月实战输给了二组,所以这个月就是他们来搬尸体”
宣璃得意洋洋的向祁珩炫耀着她的暗卫,她的这些暗卫都不在皇宫记录上,都是些从江湖四处搜寻回来的,走的不是寻常兵家之道,所以应对起刺客来简直是大材小用,而且这些暗卫分为两组每个月都会实战训练,赢得负责打架,输的善后。
祁珩听的满心的自责,都是自己的失责,才让一个本该无忧无虑的女子说出习惯行刺了这种话。
尉迟有些纳闷:“为何您常年遇刺,前朝却从未听闻?”
“他们打的什么心思我心知肚明,明知道就算我死了,对改变大楚局势并没有什么实际上的作用,所以刺杀我只是他们庞大谋划中的一小部分,没有必要因为我打草惊蛇,既然想看到我死,那我就偏要活蹦乱跳的给他们添堵”
尉迟于愿:不反思一下为什么明知道杀你没用还非得耗财耗力的杀你吗。
“留两个,我带回罗刹府”
沉默了许久的祁珩终于开口了,但为什么宣璃觉得祁珩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脸也臭臭的,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不过有人帮忙查哪有拒绝的道理,罗刹府逼供她放心的很,也不用担心会打草惊蛇。
“南鸢北夙,留俩活得哦”
第二天宣璃睡到晌午才起来,北夙服侍着她洗漱更衣,她左看看右看看没见到景云和南鸢:“景云和南鸢呢,怎么没见她们”
北夙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殿下您是不知道,一大早,府门刚一开这些上安世家小姐们就带着礼物上门,说是恭贺您的乔迁之喜,景云姑姑就出去接待了,过了阵就叫人唤南鸢和奴婢过去帮忙,奴婢过去一瞧差点吓一跳,前院快被那些礼物堆满了,搬都搬不动,还要陪着那些小姐们笑,奴婢脸都要僵了,算着您要醒了奴婢是好不容易才跑了回来”
宣璃一听就乐了,恭贺乔迁之喜,可听她们在哪吹呢,不就是为了选秀嘛,一个个明明对她避之不及却又要上赶着来她面前晃悠:“都送的什么啊”
“嗨,无非是些珠宝首饰,绸缎蜀锦”
“褚思歌和傅幽蓝来了吗”
“没有,是府里的下人把东西送来的”
“哦?她们送的什么”
“褚小姐送了一幅亲手绘制的海棠图,傅小姐送的是一坛白玉酿”
“没了?”
“没了”北夙有些心虚的不敢抬头,虽然比起心意亲手绘制的海棠图确实不差,白玉酿也十分的罕见,是边境才有的佳酿,一年上贡朝堂的也屈指可数,可毕竟这两样东西在一堆金银玉器中显得实在是寒碜了点。
宣璃挑了挑眉,喜笑颜开:“送的东西倒是像极了她们,去把褚小姐送的画挂在书房,提上白玉酿我们去找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