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为君!
见此情形,姝月小姨笑眸中当即满是期待,只想看看家里的药奴,到底怎么个为君驱臣。
赵庆神情一滞,心中无奈暗笑,只等着晚些狠狠惩罚清欢。
竟然敢撒谎套主人的话……
柠妹抬眸笑望清欢,嬉笑打趣:“陛下~如何?”
骨女也玩味抬眸:“嗯?”
顾清欢凤眸扑闪,一时噙着笑意思忖无言。
她倒是真希望主人是天将,那自己便罚将者跪侍自己身边,主人有天箓……自己刚好领罚侍奉。
但很可惜,主人肯定是撒谎逗弄自己。
清欢笑眸温柔,安静与赵庆对望少许,似是想从主人目光中看出什么更多的东西。
但怎么也无法揣摩清晰,又怕不小心罚到主人身上……
君、臣、使、将、相、王、公、卿、天、地……谁知道大家各自拿的都是什么?
顾清欢扫过家人好友各不相同的笑眸,轻柔点头道:“将者,跪侍主人身边吧。”
“卿者,为姝月按按肩颈。”
清欢话音刚刚落下,柠妹便悻悻撇了撇嘴,似是挑衅的向清欢展示手中的地使之箓。
若是清欢刚刚罚她,那清欢便是要自己领罚的。
柠妹轻笑挑眉,满是不屑的嬉声吐槽:“你这玩的~跟赵庆为君有什么区别?”
清欢自是笑而不语,可不就没有任何区别吗?
骨女美眸轻颤,无奈姗然一笑,当即便盈盈起身凑到了姝月身边倚坐,纤凉玉手伏上香肩,为姝月轻柔按捏肩颈放松。
大家见状自是眉开眼笑,清娆虽然并未展示自己的石牌,可她领了卿罚,拿的明显不就是卿箓?
“嗯啊~~”
姝月神情惬意轻松,甚至还很是过分的酥软媚吟一声,嬉笑轻语着:“还从未享受过白玉行走如此服侍~”
骨女自是愿赌服输,莞尔一笑轻松道:“白玉行走也从未如此服侍过别人,姝月捡着了。”
小姨轻轻按着手中石牌,望向清欢笑眸愈发古怪:“若我是天将……是否该罚你?”
清欢笑眸扑闪,跟主人对视一眼后,回望小姨轻笑低语:“自然罚我,罚我跪去你身边守着,或者我罚我跪在主人身边守着。主人又没输,还能罚主人不成……?”
赵庆老神在在享受着清欢的温柔,笑看小姨根本不为所动……小姨的话,他俨然是一点儿都不信。
果不其然。
周晓怡故作胜姿说笑几句后,便轻盈笑着起身,纤足迈动来到赵庆身边柔柔跪倒,极尽娇媚的螓首贴上夫君手掌,酥软轻柔开口:“罚多久~陛下?”
清欢心中暗笑,自己也同样跪在主人另一侧:“罚卿盏茶,罚将……长跪。”
“噗呲~”
柠妹当即乐出了声,清欢明显就是耍赖,眼看是晓怡去给赵庆当小奴,直接就层层加码重罚了。
清娆也笑,给姝月温柔按捏之余,短暂抬手理弄自己的发丝,轻笑玩味道:“我这儿盏茶还好,晓怡若受不了可以三杯,就看赵庆放不放过你了。”
放过?
赵庆显然不会放过小姨,当那抹清冽芳香临近之时,他直接便把晓怡的头颅欺按入怀,手指已然是拨弄上了酥软朱唇……
把晓怡当清欢欺负是一回事儿。
当着骨女和叶曦的面,把晓怡当清欢欺负,又是另一回事儿。
不说赵庆心潮激荡。
周晓怡伏跪在夫君怀中,唇瓣香舌被对方手指捉弄,同样也娇躯轻颤,一抹红霞自鹅颈飞上玉颜……毕竟还有外人在呢。
仅是半盏茶的时间未过,当骨女还在轻柔服侍着姝月,大家说笑间,各自手中石牌上的字箓便已消失。
第二局当即开始。
赵庆驱使灵气浸润手中石牌,待到那阵纹变化过后,当即便心中一凌。
君!
晓怡安静伏在怀中,羞意稍褪美眸含笑,一副任赵庆怎么也猜不到她是什么的模样。
司禾满目兴致,靠在柠妹身边好奇打量着每个人,同时跟赵庆传念嘀咕着这把惩治谁。
但其实,这倒也不用有丝毫商量。
赵庆温和笑容扫过娇妻柠妹,继而又看了一眼还在受罚的骨女:“卸甲!”
“公、卿、卸甲!”
赵庆心中暗自疑惑,都已经为君了,不卸甲卸什么!?
此言一出,大家当即神情一滞。
卸……
卸甲!?
不就是脱衣服吗?
“呵~”
晓怡明明已经被罚的在赵庆身边跪侍了,此刻还满是不屑轻蔑的笑哼一声。
司禾玩味轻笑盯了赵庆一眼,转而便轻盈褪去了自己外着的云裳,露出其内紧致的小衣与束腰丝带。
显而易见,赵庆明显就是盯着她欺负,两人心念相通,逮她一逮一个准儿。
司禾所执为公,而执卿者……叶曦也没能跑脱。
女子轻柔含笑,抬手展示自己的卿牌,示意其上并无天箓地箓后,便主动去倒酒领罚。
且回望赵庆风情一笑,朱唇轻启:“刚买的新衣纱,还没穿多久……叶曦多喝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