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仙子?
赵庆点头道:“是得见一见,她比我们的消息广太多了,刚好打听一下李长老的事。”
娇妻从怀中钻出,正色道:“那夫君可得好好感谢人家,若不是她……这次试炼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赵庆不在意的笑着摇头。
说起来周晓怡也确实算帮了自己一把,可要说感谢……怎么感谢?
“以后再说吧,我看她什么都不缺,也没什么好送的。”
“那好吧……”
王姝月刚刚亮起的眸子又暗淡了下去。
她原本还以为,夫君和那仙子看对眼了呢,一听这话便知道是自己想太多了。
下一刻,她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仰起精致的下颌看向赵庆:“夫君觉得她怎么样?”
“她?”
赵庆诧异的看向妻子,心中觉得好笑。
“那女人有点……冷?姑且这么说吧,不是很好相处。”
“不好相处啊?”王姝月捧着下巴靠在桌案上自言自语。
“夫君觉得不好相处那便算了。”
“要是夫君想试试的话,姝月原本倒是有个主意。”
“一个人活在世上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缺呢?她要是有点冷的话,说不定家中有什么……”
王姝月清脆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疑惑的看向自己丈夫。
“她知道宗门里的情况?”
“夫君上次说我见过?”
“还有点冷?”
“我知道了!是周……呜呜呜!”
赵庆一把捂住妻子的嘴,皱眉摇头。
他下意识感知自身的情况,怕一个雷打下来给自己劈没了。
半晌后,才发现好像没事。
这到底算不算泄露了踪迹……
赵庆小声道:“小心隔墙有耳,这个人在宗门里不能提。”
娇妻瞪大了眼睛用力点头,从他怀中挣脱,整理凌乱的青丝。“还真是她!”
赵庆疑惑:“你怎么知道的?”
王姝月翻了翻眼皮,说道:“姝月嫁给夫君后,一共也没见过多少女子。”
紧接着,她眸子亮了起来:“姝月倒是觉得那仙子挺好……看的。”
“夫君不想接触太多的话便算了。”
“如果是那位的话,倒真是不太好挑选谢礼……我明天烧一顿饭,夫君带过去吧?”
赵庆默默地打量王姝月,他隐约察觉到妻子状态有点不对劲,但是说不上来。
送饭?
总共也没见过两面……这不舔狗吗?
他微微摇头:“不合适,我与那女人尚未走动几次,送饭太过唐突。”
王姝月起身,走到丈夫身后轻轻捶背道:“那夫君便说是姝月送的,她见过我。”
“只是浅表谢意而已,唐突不唐突,不还得看夫君的手段吗?”
赵庆:……
他转身认真盯着娇妻,眉头皱起。
姝月怎么看着比自己还想娶那女人???
周晓怡是还不错,可亲传和杂役的差距在那里摆着,这不纯粹痴心妄想吗?
而且去撩拨一个亲传,不安稳,那女人身上还不知道有什么事呢。
可钱长老都跑路了……?
那也不考虑。
他郑重道:“此事莫要再提了,不妥!”
王姝月抿嘴点头:“姝月听夫君的,以后不会再提了。”
“姝月知道夫君心有顾虑,家中之事全凭夫君做主。”
“那便不要什么仙子了,万一姝月明年测出灵根,与夫君一同修行便是。”
“夫君明日出行,万事小心。”
“早早回家,莫要让姝月在家中担惊受怕。”
“以往夫君外出都是一整天,姝月在家中饭也吃不下。”
“姝月明早为夫君煲好豹骨,夫君在外奔走,饿了也好有吃的。”
赵庆:?
“城里有面馆。”
……
第二天,血衣楼。
婉儿刚刚送走一位客人,便注意到了刚刚走到门口的赵庆。
她迎到近前,感受到对方身上愈发浓郁的压迫感,心神颤动间,屈身恭敬道:“赵客卿。”
赵庆微微颔首:“婉儿姑娘不必如此客气。”
女修知道眼前这位新客卿,素来不爱抛头露面,便直言道:“我随客卿去二层隔间说吧?”
片刻后。
赵庆站在朱漆木门前,取出了灵戒中的客卿令牌。其上光华流转,隔间的门被轻易推开。
入目所见依旧是上次那般模样。
他暗暗思索,这客卿令牌倒是和回马巷的灵刻牌有些像。
婉儿站在一侧,目光快速扫视隔间中的布置。
脆声道:“您先歇息一番,婉儿去取茶具。”
而后又问:“不知赵客卿平时爱喝什么茶?”
赵庆走入隔间中,眉头微皱,道:“同往常一样便可。”
婉儿屈身行礼。
又道:“赵客卿之前喝的也不同呢,春天楼中供的是清风使,取自玉川。夏天喝的是更清凉的不夜侯……”
赵庆干咳一声,打断了她,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