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成飞举起的两根手指,热芭腿一软,差点摔倒在洗脚盆里。
张成飞慌忙把她扶起来,抱起来放在床上,轻吻额头,“乖,你去换衣服,就换小猫咪那套,我去把水倒了。”
端起洗脚盆之后,想起什么,又看向盖好被子的热芭闭着眼的轻笑一声,“别想装睡,你是不是装睡的我能看出来。要是我倒完水没看到想要的,那后果一定也是你不能想象的.......”
热芭慌忙睁开眼,趴在床上找衣服,嘴里嗫嚅道,“不,不会的......”
张成飞看着她的背影,只感觉喉咙发干。
一夜三日,
翌日一早,张成飞早起做了饭,大米粥,炒鸡蛋搭配上白面馒头,沁芳居的酱瓜。
这样的伙食别说四合院了,放眼整个轧钢厂估计也不多见。
看着饭菜摆上桌,张老太放下手里的旱烟,“我去叫热芭吃饭。”
“不用,昨儿挺累的,让她再睡会儿。”
张奶奶神情复杂的看了大孙子一眼,“有些话不该我这个当奶奶的说,但我忍了这么久,不说也不行了.....”
张成飞拿过一个大白馒头,递给老太太,“您是我奶奶,什么话都说得。”
张奶奶翕动着嘴唇,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想了很久,才下定决心说道:
“大成子,你和热芭结婚也一个多月了......自个儿媳妇,别不要命的使,回头再给使坏了......再说了,色是刮骨钢刀,对你自己身体也不好。当年你爷爷........要不能早早的就走了吗?”
--这些日子虽然她有意避开小两口,但院子就这么大,家里发生了什么,她还是知道的。
张成飞怎么也没想到老太太居然会说这个,顿时就被一口粥噎住了,“咳咳,咳咳......不是,老太太,我跟我爷爷不一样。总之,您不用担心,我有分寸。”
......
上午十点多,张成飞正在办公室里看从四眼儿那拿来的新书。马所长却走了进来,吓得他慌忙把正在看的书给塞进口袋里,装模作样的开始看案卷。
“行了别装了,我都看到了。”马所长瞥了他一眼,说道。
张成飞嘿嘿一笑,把那书又拿出来,“这是我从朋友那里借来的,马职务您要不要学习一下?”
马所长冷哼一声:“我像是有那种世俗欲望的人吗?”
--早在八年前,他就用钓鱼取代这种低级欲望了。
张成飞心中暗道,不是不想有,是无能为力吧。但嘴上不敢说,只笑嘻嘻的问他找自己什么事儿。
“刚轧钢厂方处长来电话了,说中午过来接你,好像是要见什么人,让你就在派出所等。”马所长一边把张成飞桌子上的大前门摸过来揣自己兜里,一边说道。
张成飞瞥了他一眼,“哎哎哎,拿了我的烟,一会儿把你去分局开会时候顺回来的茶叶分我一点。”
马所长怒了,“你现在一个人拿三份工资,加上热芭的不得月收入二百五以上?就这,你还算计我那点工资?兔崽子你不做人啊!!”
张成飞摸摸鼻子,被骂了也不生气,“甭生气,马职务。年纪大了生气容易脑淤血。我不让你吃亏,大不了中午出去吃饭,我打包回来菜给你。”
“滚蛋,谁稀罕吃你的口水。”马所长冷哼一声。
张成飞嗤笑,“你忘了我小时候了?咱俩一起去吃馄饨,每次您都从我碗里捞紫菜吃。还不稀罕吃我口水,口是心非的男人。”
“那是劳资看不得你浪费!!”马所长提起以前的事情就牙疼。
那时候每次把这臭小子从兄弟所里提溜出来,他都要吃馄饨。吃就吃吧,偏偏这小子还挑食,不吃葱,不吃姜,不吃紫菜.....总之,令人发指!!
两人闹了一阵子,马所长被人叫走,张成飞也坐上了轧钢厂的嘎斯吉普。
上了车,看到副驾驶坐着傻柱,后排坐着方处长,杨厂长。心中顿时了然,这波儿要见的,怕是那位冶金部著名的大领导了。
吉普车一路往前,很快到了一处僻静之地。这里守备森严,进门的时候还有人专门检查了证件。即便是平时嘻嘻哈哈的傻柱,此时脸上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张成飞看着笔直的水泥马路两侧的灰色小洋楼,观察着这个神奇的地方。
很快,车子拐过这一片小楼,又往前进了。这里的房子不再高大,齐刷刷的两层小楼。但张成飞知道,住在这里的人,远比前面那些的职位更高。
车子停靠在一栋楼前,傻柱先跳下车,然后是方长阳和杨厂长。张成飞最后下了车,跟着几人往小楼门口走去。
杨厂长在和一个二十多岁秘书一样的男人低声交谈后,几人便被带了进去。
几人进了大门,又来了一个人把傻柱给带走了。傻柱临走前对着张成飞挤眉弄眼的招招手。
张成飞一行很快到了二楼一个大房间的门口,门开了一扇,能看到里面的沙发上已经坐了几个人。
张成飞进去后打量了一圈,只认识机修厂的刘厂长。
刘厂长看到他过来,对他善意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