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就发愁。
这四合院的日子,咋就这么难过呢?要不是有傻柱和易中海,她真想搬走算了。
后院,许家。
过年本来是应该高兴的日子,可许大茂却高兴不起来。
他看着忙里忙外打扫卫生的小凤仙,心里格外的不是滋味。
想问什么,却又不敢问,因为有些问题一旦问出来了,也就意味着不能再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沙子里,必须要面对自己一直潜意识里逃避的那些......
算了,再等等,还是再等等吧,一切等孩子生出来再说......
何雨水推着自行车回到家,就看到傻柱在大门口等自己。
“哥,你怎么不回家啊?”
“这不等你呢吗?”傻柱说完,帮雨水抬着车子,俩人一前一后的往四合院走。
傻柱看着雨水轻快的步伐,犹豫着开口道,“雨水,哥把剩菜都给了贾家,没给你吃,你记恨哥吗?”
何雨水的身影微微一顿,却又很快恢复,“怎么会呢哥?甭瞎想。”
是我瞎想吗?傻柱眼神开始变得迷离。
如果雨水真的对自己这个当哥的心无芥蒂,又怎么会在刚有了工作后,马上就搬了出去,而且平时一两个月也不回一趟家......
......
晚上六点多,先是三声两声的鞭炮声响起,然后逐渐增加,到最后连成一片,此起彼伏。
于是,整个四九城的空气中都开始弥漫起火药的味道,不好闻,却也不难闻。
张成飞上辈子住的地方禁烟花炮竹已久,闻着这个味道,听着鞭炮的味道心中感觉到微微的愉悦。
厨房里,热芭在炒菜,张奶奶给打下手,俩人一共做了四个炒菜,鱼香肉丝,宫保鸡丁,清炒绿豆芽,粉条炒包菜。
菜都做好,张奶奶从蒸笼里取出来之前炸好又装碗蒸的扣碗儿。
这东西也是河楠特色,逢年过节,婚丧嫁娶只要有演戏就得有扣碗儿。
看到张奶奶取出来的酥肉,酥鱼,鸡块,热芭立刻取了几个盘子想翻扣碗儿。张奶奶见状,忙不迭把她拉住了,
“这东西翻不好流的汤汁会把手烫坏的,你可不能弄。”
热芭说道,“可我也怕烫到您老人家的手啊。”
--老太太都八十多了,真要烫的话,烫自己比烫她强。
“谁说我要自己翻了?”老太太摇了摇头,捂着嘴笑,然后伸头朝屋里扯着嗓子喊道,“大成子,来厨房一下。”
“诶,来了!!”屋子里传来真“大冤种”张成飞的声音。
趁着“大冤种”没来,老太太抓紧时间向热芭教授御夫之术。
“男人的男字怎么写?那是田字给大成子。”
“如果媳妇任劳任怨,把男人当大爷似的伺候,保不齐他闲的没事儿干,就要在外面胡来。”
热芭听得很是认真,小鸡啄米似的不停点头。今儿真没白来,学到了学到了!!
易中海之后,还有二大爷,三大爷,秦淮茹,贾张氏,就连长期蜗居的聋老太都没能躲过热芭的摧残。
这丫头简直杀疯了,在四合院里大杀四方,化语言为利剑,扎进每个人的痛处。
原本喜气洋洋准备过年的四合院,气氛瞬间逆转。
被热芭亲切慰问过的人脸色都跟便秘了一个月似的难看。心中的想法也是出奇的一致,要不是打不过张成飞,老子早就把你脑壳儿打歪!!
张成飞在一旁看戏,越看越觉得这丫头不太对劲,她平时虽然不拘小节,做出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但绝不会这么咄咄逼人的上赶着穷追猛打......
难道说,这是**的任务?嘶!想到这个可能,张成飞眼神陡然一变。
与此同时,热芭突然放下手里正在洗的菜,眼神中闪过一抹虽然想极力隐藏,但依然从眼尾冒出来的惊喜。
两人把事情做完,张奶奶也已经做好了午饭,一指宽,四指长的手擀面配上黑木耳,土豆丁,萝卜丁,鸡蛋,黄花菜打的卤子,好吃又好看。
张成飞一连吃了三大碗,一边吃,一边时不时的观察着热芭,发现这丫头一直眉开眼笑,跟吃了喜婆婆的屁似的。
这让他对心中的猜测更加笃定了几分。
吃饱喝足,热芭被安排去洗碗,张成飞则是和张奶奶一起准备做扣碗用的炸货。
做炸货费油,张成飞提前从系统菜市场倒腾了五斤油放在自家油罐子里,张奶奶一边倒油,一边嘀咕着自家的油,面粉都比以前耐吃。
但想着可能是孙子在鸽子市买了放进来的,也就没多问。
做炸货得用大柴锅,张奶奶倒好油,把肉切成手指头肚粗的小段,鱼切两指宽,鸡剁块儿,大虾剪去胡须和手脚,然后全部裹上面粉下锅炸。
没多久,一阵诱人的香气便飘满了后院,炸完了酥肉,酥鱼之类的,就是炸肉方,这是用来做扣肉的。
张奶奶好多年不干这些活儿了,一是因为之前过年都去了关外,二是因为现在的生活水平不高,消费不起这些东西,今儿可算是炸了个过瘾。
肉方炸过之后还要放在冰水里泡,泡的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