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看刘光天被打的浑身都是碘伏,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这么比的话,好像自个儿的爹除了抠点儿没别的毛病??
等师傅和阎解放把床在外屋摆好后,张成飞结了车费,把烟掏出来给了师傅一根。
看看盒子里还剩下五根,干脆连盒子一起给了阎解放。
“嘿,大前门!!谢大飞哥!!”阎解放慌忙接过来,揣进兜里。
这可是好烟,现在不能抽,
得等着拍婆子的时候,才能拿出来显摆!!
家里的事情弄完,张成飞又马不停蹄的往派出所赶去。
一边把自行车蹬的飞快,一边感叹着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倒比工作日还累。
到了派出所门口,远远的看到热芭,正想过去,却被门房秦大爷给拉住了。
“大爷,您找我有事儿?”张成飞停了车,人却没下去。
秦大爷没说话,先塞给他一个拳头大的大白梨,
“大腊月的,水果可是稀罕东西,大爷自己不舍得吃,专门留给你的。”
张成飞顿时挑眉,掂了掂大白梨的重量,“秦大爷,您就拿这个考验干部?”
有事儿说事儿,甭来这一套。
秦大爷看着张成飞嘿嘿笑,突然,酱褐色的脸就红了。
“这咋说呢,还挺不好意思的.......”
“您老要不说,我可走了啊?”张成飞说完,作势就走。
秦大爷慌忙阻拦,“别走啊,张副科长!”
计划跟不上变化。
张成飞原本是打算买点木材回去,然后自个儿做张床的。
但看到了别人买的床,就又反悔想买一张。
这会儿遇到了真正的祖上曾经阔过的南易,便请了他给自己参谋,在信托商店找张好床。
信托商店的工作人员看到他们俩一起进门,心中顿时就明白应该是张成飞截胡,把南易的玉佩给买了。
不过他对此倒是无所谓,毕竟现在的信托商店是公家单位,跟之前自个儿家的生意不一样。
吃大锅饭,拿死工资,管他那么多呢?
他带着张成飞和南易去了二楼卖家具的地方,也不搭理他们,也不做介绍。
张成飞知道,他不是针对自己,而是在现在国营单位的服务人员看来,在座的所有客户都是垃圾,主打一个一视同仁。
幸好,南易是个懂行的,也是个出色的老师。
他一边看,一边给张成飞做着介绍,“您要说家具啊,其实还是咱们老式的好,您看看,都是榫卯结构,不用一颗钉子,即便是用胶,那也是皮胶,不刺鼻......”
“张同志你看,就这拔步床,最起码得一百年了,可你推一下,压根不带晃的!!”
张成飞过去推了下,还真纹丝不动。
南易笑着再做介绍,“老床的式样挺多的,你看刚那张是拔步床,这张是罗汉床,那边那个是片子床,还有那个,墙根儿那个,那叫贵妃榻。”
这些都是好东西,特别是架子床,好看,气派,搁在以前是官家用的东西。
特别是那张架子床,跟张成飞前世看的宫廷小说中皇妃用的一样。
“只是现如今,架子床这样的太打眼,我不建议您买。”南易说道,“不如您买张质朴一点的罗汉床或者片子床,材质好点儿,造型简单大方点儿,安全。”
都说山雨欲来风满楼,四九城是皇城根下,离政治权力中心更近一些。
此时,哪怕是普通老百姓,也已经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要不然,现在信托商店的生意怎么会这么好?
有钱人都在往外卖东西,特别是带不走的大家伙。
家产都换成了大小黄鱼藏起来,方便跑路。
张成飞挺感激南易跟自己说这个的,但他想了想,还是拿下了那张富丽堂皇的极品黄花梨架子床。
另外,还买下了那张片子床。
架子床他没打算用,准备在系统菜市场收拾出来一间仓库,回头放在里头。
片子床虽然也是用的也是好木材,紫檀木的,但造型简单,看起来倒是跟一般的二手床差不多,放在家里用着正好。
南易见张成飞坚持,倒也没说什么。
现如今,能一口气掏出二十五买玉佩,不带还价的人,能是一般人吗?
再看这人的气质,妥妥的高干子弟啊!!
掏钱把两张床买下之后,信托商店想帮张成飞把两张床搬到了店门口。
但张成飞却塞给他们一包烟,让他们把两张床搬进了一旁偏僻的胡同里。
接下来,就得他自己雇车往回拉了。
张成飞趁着南易走了,胡同没人的时候,把两张床都收进了系统菜市场。
然后自己骑车往回走。
快到南锣鼓巷的时候,在一个偏僻胡同把片子床弄了出来,叫了个三轮车帮忙拉到四合院。
这段距离,给师傅一毛就够了,要是从前门大街拉到四合院,最起码两毛五。
这一来一去,省了一毛五这不是?
骑自行车逛酒吧,该省省,该花花,是张成飞一贯的宗旨。
床到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