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玻璃硬。
她没发火，也没阻止兰程的动作，起身回了自己的卧室洗漱，换衣服。
等她收拾好的时候，兰程已经被保姆带到了餐桌旁，一起吃早餐。
“你想去国外吗？”兰娇说。
“我可以送你去国外，找人照顾你，在那里你想上学，或者想去哪里都随意。”
兰程低着头，摆弄着餐盘里的食物不说话。
兰娇知道他听得懂，他的智力没有问题，经常做些荒唐的举动是因为他想跟自己对抗。
就像她自己一样，当初竟然荒唐的想要自己生个孩子。
如今想来，岁月匆匆，就像是梦了一场。
“到了国外之后我就不管你了，你自由了，我也自由了。”
兰程点点头，叉了一大块儿食物塞进了嘴里。
......
王衍做了一夜的梦，梦见自己成了公司的高管。
开好车，住宽敞的豪宅，有保姆照顾爸妈，跟吴眉生了许多孩子，在家里跑来跑去很吵闹。
还梦见公司开年会，他成了主持的那个，有很多人过来围着他。
各种马屁不要钱的拍，每个人都来敬他酒。
他想着以前看过的那些领导，并不是谁的面子都给。
可是现在他是领导了，却控制不住的来者不拒。
手臂不停使唤的往自己嘴里灌酒，谁来敬酒他都喝，一杯接一杯的停不下来。
王衍挣扎着喊：“我不能喝了，不能再喝了..”
可是没人理会他，依旧满面笑容的说着恭维话来敬酒。
他们笑得很可怕，想要把王衍给喝死。
王衍拼命的拒绝，最后猛的一用力....
梦醒了，心脏还砰砰跳个不停。
王衍瞪着眼睛平缓着呼吸，眼前是上铺的床板，不是梦里的豪宅。
这个认知让王衍迅速安心，还好，那只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