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咳嗽两声。
王衍看在眼里，劝她寒假这段时间跟他回家住去。
“回去住？店不开了？”
“反正学校放假了，您这边的生意肯定受影响，休息一两个月，过完年再开呗？”
老太太笑：“我不开店，你养活我啊？”
“行，您好养活。”王衍也学会开玩笑了，老太太白了他一眼，脸上却是带着笑。
“这假期还送外卖？”
“当然送啊，还有比这个时间更自在，挣钱更快的么？”
“那你骑车的时候，多穿点，别仗着年轻不当事，等老了，什么毛病都找上身了。”
老太太上楼拿下一副护膝：“这个拿去，骑车的时候套在膝盖上。”
护膝外面是皮子的，里面有厚厚的绒毛，看着就暖和。
“奶奶，这是您自己做的啊？”
“怎么？不像啊？”
“不是，做的真好，就跟外面卖的一样。”
老太太受了王衍的夸赞，又问起吴眉，知道她留校不回家，就让王衍喊她没事过来吃饭。
王衍答应了，帮着把店里的活都干完，拿着护膝正准备先回趟家。
陈笙竟然来了，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戴着口罩，刚进屋的时候谁也没认出来。
等她摘了口罩，老太太的笑脸也没了。
“你来干啥？”
陈笙看了眼王衍，没像原来那样来了就撒泼要钱。
“妈，快过年了，我跟齐伟商量着，今年想接您上我们那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