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翻出了郝春霞的检查结果，以及一些图像。
短短等待杜泉开口的几分钟里，王衍的额角已经出了一层细汗。
“王衍，检查结果出来了，你母亲眼球后面的那个是肿瘤。”
王衍突然感觉身上唰的一下，豆大的汗珠一瞬间就淌了下来。
杜泉从桌上拽了一张抽纸递给他，然后安慰道：“你先别紧张，肿瘤并不一定都是坏的。”
“虽然现在还没法确定是良性跟恶性，但根据我这么多年的经验来说，你母亲的症状不像是恶性，所以你不要太担心。”
“真的吗？”王衍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杜医生，如果是良性的是不是就没事？”
“如果是良性的，当然没事，只要积极治疗就行。明天我帮你约一个肿瘤专家过来，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王衍点点头，再次道谢后，踌躇了一会儿：“杜医生，我想问一下...”
杜泉知道王衍想问什么，拍拍王衍的肩膀：“先住着，我知道你们家的情况，能帮忙的地方我会帮你申请减免，如果实在承担不了，我也会实情告诉你。”
王衍明白杜泉的意思，更明白他的好意。
别说是他们这样的贫困家庭，就算是有点钱的，也不过是拖上一段时间罢了。
事不可为的话，杜泉医生也不会让他们砸锅卖铁。
现在，就只要等明天确诊才能知道到底命运是怎样的。
“不管明天结果如何，你母亲都要住院治疗一段时间，或许还需要手术，所以趁着今天晚上没事，你回家帮忙收拾一些需要的用品过来吧。”
“好，我这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