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的，最温柔的抚摸。
给老妈检查完之后，王衍拉着一个小凳坐到跟前。
“爸妈，要不，夜市那个摊，咱们以后不去了吧？”
王启明跟郝春霞都停了手，老太太低头继续学着中国结，不掺和其中。
“阿宝，以后我跟你爸会注意的，哪能就这样不摆了？”
每天最少也有几十块的收入，让他们就这么坐在家里，让还没有毕业的儿子养。
就算是残疾人，这也不是王启明夫妻俩能干出的事。
“阿宝，害怕噎死还能不吃饭了？我跟你妈不是小孩，昨天是那个人故意找茬，下回我们也知道怎么应付了。”
王启明也开口说了一句，这几天摆摊，他觉得自己不是那么没用，也不想就这么算了。
“可是万一还有故意找茬的人呢？万一下次我没赶上呢？你们要是被人给推倒摔了撞了，那怎么办？”
“爸妈，我又不能陪着你们去摆摊，我就是不放心。”
老太太白了王衍一眼，昨晚说的话，这孙子是一点没听进去啊。
“阿宝，我跟你爸就这么在家里干坐着也难受啊。”
郝春霞知道儿子担心，摸到王衍的手笑着说道：“你真当我跟你爸那么没用呢？”
“这阵子，我俩也认识几个人呢，都是附近摆摊的，有事大伙儿会照应的。”
王启明叹了口气，语气也严肃了不少，拿出了做爹的架势。
“阿宝，你现在就是好好学习，别人不大总是管大人的事！”
“我跟你妈还是要去摆摊，你要是不乐意，那我俩晚上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