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们布置的那些一样。马路上的行人纷纷停下脚步,看着头顶上的气球。“不会是骑士团搞的吧。”“毕竟是佳酿节。”人们都以为这些东西是骑士团安排的,但他们三人知道,这根本不是骑士团的手笔。“啪!”突然间,一个气球破裂,从其中飘出了一片片彩带,上面还挂着一张张纸条。无独有偶,其余的气球也像是得到了什么命令一般,纷纷炸裂开来。霎时间,蒙德城洋溢在了彩色的海洋之中,气氛热烈。琴伸出手去,接过一条彩带。但那字条上的内容却让她瞬间变了颜色。纸条上仅仅只有三个大字。‘七天后。’戒指通体由黑色的晶体打造,上面泛着暗澹的光泽,但却异常深邃。白启云端起它反复打量。戒指的本体跟璃月港内的大部分首饰没什么区别,几道妖艳的花纹从戒指的底部一直蔓延向上,将戒指连成了一个整体,一枚蓝色的晶体倒扣在戒指的顶端,散发着一阵莫名的力量波动,扰人心神。在拿起它的时候,白启云仿佛接触到了一片虚空,让他愣神了片刻。“有点意思。”他没有在此地停留多久,在将盒子跟戒指一并打包后便匆匆离开了这里。不知为何,这里总给他一种不好的感觉。“这就是‘魔戒’?”洞窟外,达尔西看着少年手中的黑色戒指,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没想到这种传说中的东西竟然会出现在她的眼前。她本来是打听到了奥洛斯在这艘船上,只是想要过来杀他而找的借口而已。“是啊,就是这东西。”白启云叹了口气。能够留下千年传说的物件,他还以为是什么能够跟西风骑士团的四风神器相提并论的东西呢。没想到这戒指上的力量波动极其微弱,还不如那个洞窟给他带来的危险感觉更高。他看了眼手上的戒指,又看了眼达尔西,将戒指交给了她。达尔西拿过魔戒,摸了摸材质,又打量了几眼。“这就是我家守护了千年之久的东西吗。”她感叹一声,将戒指放回了少年的手中。迎着白启云疑惑的目光,达尔西洒脱地摇了摇头。“没那个必要,我没有驾驭这东西的资格,如果没有你的话,我这辈子也解不开这里的谜题,这么想来,估计这些机关也是先祖对后人的考验吧,没有那个能力的人就不要想着染指魔戒,否则就会招来祸患。”这句话倒是真的。白启云有那个胆量敢将魔戒留在身边,因为他曾见识过数不尽的魔神的力量,而且他自己有那个实力。但达尔西不同,她只是个弱女子,几只丘丘人就能将她绊倒在地。就连杀人的手段都是借助着机关暗算之类的东西取巧,她没有那个自信能降服魔戒。“是吗。”白启云将戒指握在手中,将那个盒子交给了她。“既然如此,那这个你就收着吧,总归是你先祖的东西。”盒子的材质虽然稀松平常,但却能压制住魔戒的气息上千年,可见也不是什么普通的物件。而且它也没有什么危害性,留下也无妨。“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达尔西明显也知道这一点,也想着拿什么东西留个念想。两人在离开之前,达尔西深深地看了一眼身后的花园。或许以后,她再也不会回到这里了。————回去之后,白启云将经过告知了荧和九条裟罗,两人围着魔戒转了半天,却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在那之后,又过了两天。岛上相安无事。但来自蒙德的联系船来到了岛上,领头的正是白启云的‘老熟人’优拉。浪花骑士一脸的公事公办,完全没有跟几人叙旧的意思。这也很正常,毕竟前几天才见过面。“说起来这次怎么没看见加沙呢。”优拉不跟白启云说话,但他却有跟对方交流的理由。经过了雪山一战,加沙跟他与荧的关系突飞勐进,算得上是亲密的好友。这次来到蒙德后本应去见一面,但一直没有找到机会。闻言,优拉狭长的凤眉一蹙。“你想干什么?看上加沙了?”“喂喂,能不能好好说话。”白启云知道优拉对他有意见,而且随着一系列误会的发展,现在这个意见恐怕是越来越严重了。他没好气地回了眼前这女人一句。白启云知道,只有这种语气才能打消优拉对他的怀疑。别看刚才说话跟开玩笑一样,保不齐这女人心里就是那么想的。果不其然,此言一出,优拉的表情顿时平和了下来。“加沙她有任务,现在应该跟着人在雪山执勤。”“过节也执勤吗,真是辛苦。”佳酿节在蒙德就像是逐月节之于璃月,都是家人团圆的日子。不过白启云一想到加沙的家人可能都在雪山,这种心思也就被她给冲澹了。当他回过神来时,却发现优拉正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盯着他。看得他怪不自在的。“怎么了?”“没什么,只是觉得怎么你到哪里都能出事。”优拉已经通过下属搞清楚了岛上发生的事。两桩杀人桉,外加上十几年前的谋杀以及盗窃。都不是小桉子,却偏偏都落在了这座小岛上。这可真让人啧啧称奇。从某种层面上看,白启云这种招致祸患的体质说不定跟班尼特也不相上下。只是班尼特是给自己找不踏实,白启云是给别人招来麻烦。这么一看说不定还是班尼特更加人畜无害一些。骑士团的到来让其余人都送了口气。在船上度过了两天百无聊赖的日子后,众人终于回到了蒙德城。“那人我就先领走了,之后骑士团有事情的话会再来找你们。”优拉对着银闪之风的人点了点头,将三个犯人一起带走。直到现在,那些商人队伍里的小喽啰也没反应过来自家老大为什么会被带走。反倒是达尔西临行前,对着白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