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先放弃追问,伸手抚上他脑袋,道:“算了我不问了,你想哭便哭吧。”
自从意识到怜星有多缺乏安全感,她就基本把他当小孩在哄了。
都是小孩了,难受时哭得停不下来,也是情有可原,她不如先给他一点发泄的时间。
果然,怜星听了她的话,呜咽声也不忍了,干脆狠狠哭了一场。
姚月听了半晌,等哭声渐停,再低头去看时,他的眼角已然通红,鬓发被泪水浸透,湿湿的贴在耳际,看上去好不狼狈。
脸倒是依旧十分漂亮。
“哭完了?”姚月问,“有没有感觉好些?”
“……有。”他声音很低。
“身上还疼么?”她又问。
“疼。”他顿了顿,“但我能忍过去的。”
姚月想了想,说回头我问问王前辈,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你少遭些罪。
他则试探性地用还带着湿意的眼睛去蹭她掌心,说:“姐姐多来看我,我便不觉遭罪。”
这要求没什么不合理,于是她一口应下,叫他放心。
听到这句许诺,他终于破涕为笑,抿唇道:“姐姐待我真好。”
姚月:“……”你这样说我很心虚啊弟。
她只能尽量平静地组织语言,说:“不论如何,当年之事,总归是我对不住你。”
“我知道你不曾怪我。”说罢,她又抢在他开口前接着道,“但我也一早说过,这不是你怪不怪我的问题,而是人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
“……”
“我不会再逃避,所以也请你给我这个机会,好么?”
话音刚落,姚月就感觉到,又有一阵温热自她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