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霄的马车刚离开府外面的大街,季府各方打探的人,都去禀报了,他们的主子。
季明海正抱着一个美人丫,丫鬟睡着,从门外进来了一个小丫鬟,向大丫鬟禀报,大丫鬟知道了,挥手让小丫鬟下去。
公子爷在睡觉,谁敢打搅他?嫌命长了!
“进来”
季明海五官还是挺敏锐的,防外的一点动静,他都被惊醒。
这是他常年有的习惯,别说是心虚,那是为了保命,别说他杀过人,那他也是为了荣华富贵!
站在门外的大丫鬟,听到公子爷的声音,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脚步轻轻的走进房内。
“公子爷”
“有事?”
“大公子出门了。”丫鬟低着头不敢看公子爷房内,今天她和另一位丫鬟值夜,那位丫鬟就在公子爷床上。
“哦,大哥这么早出门?去在哪个方向?”
“往西的方向,安奈县!”
“哦,有意思!”季明海心中暗喜,果然在他掌握之中,大哥,这回你跑不了了,别说小弟我心狠,谁让你作为嫡子?
而我,都那么努力的,却是因为身份上的事,永远低你一头……
……
季明海的胞妹季暖香,此刻她的房中,也站着一位大丫鬟。
“禀报小姐,大公子出门了!”
“哦,大哥这么早出门?有带上他的丫鬟吗?”
“听说没有,只有一辆马车和一个小子,听打探的人说,大公子,昨晚上就让小子准备马车。”
“如此,里面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内容,二哥,那边?”
“二公子,还在房内,我们打探的人不敢进去。”
“真没用,这个点了,还睡得着,难怪他不如大哥,羡慕嫉妒也没有用,废柴!”
季暖香毫无顾忌的骂季明海,却不知道,季明海早已有所准备。
“虚,小姐,您别害我们,如果让二公子知道,肯定饶不了我们这些下人!”
“行了行了,下去吧!”
季暖香烦躁的挥挥手,她一位女孩子内斗可以,在外面去手碍脚的,因为身份是女子,有些事想干都干不了!
……
季丽萍起床梳洗,听到丫鬟来禀报,从前在人前装的低头顺眉的脸孔,此刻她的脸上,一点都不低调。
身为妾之女,她如果不这样做,也许早就被人害了。
谋算,是她唯一的选择,她早就发现了,宅内两方人在斗,不,可以说表面上的亲情,暗地里的动作……。
斗吧,两败俱伤更好,只要不损害她的利益!
季丽萍不会站在哪一边,不要成为他们斗争的炮灰,她只想好好的,以后找一户好人家嫁了。
……
书香世家谢家,晨时吃过早饭的一家大小,都去老太君,老太爷的房间请安!
谢家祖母老太君,和老太爷,坐在厅堂的主位上,老眼昏花的瞧着满堂的儿孙!
老太爷年纪只有60多,老太君年纪只有60,刚做过60大寿!
嫁在远处的女儿谢雅馨,在老太爷和老太君的寿宴,都是送上了贺礼,人却没有到,不但女儿没有到,女儿女婿,她的外孙外孙女都没有来!
老太爷和老太君特想女儿,还有她的外孙外孙女!
此刻瞧着满堂儿孙在此,唯独小了她的女儿谢雅馨,老人想到此,不由暗自落泪心伤,都是他们做父母的错!
“祖父祖母,见到孙儿,为何哭了?”
谢家旺,谢家的长孙,谢家家主的儿子,老太爷,老太君长子的,儿子。
弱冠少年束发,长的一张英俊的脸,剑眉,高鼻梁,丹凤眼,很有男儿范儿的嘴唇,皮肤白白的,是长的英俊的一位如玉公子。
虽然是出生在书香门第,他家却没有上京考试的想法,经营的都是丝绸的买卖。
“祖母的大孙儿,祖母想念你姑母,此刻都到了腊月,不知你姑母家如何?”
“祖母,孙儿,早已准备了年礼,已经派人送了过去!”
“孙儿呀,都是祖父造孽呀,如果当年不是祖父为了报恩,不顾你姑母的反抗,把她嫁到那户人家,祖父这是把姑母往火坑里推啊!可怜了你表妹……”
老太爷说着说着哇哇大哭,也不管这是在儿子儿媳妇,孙子孙女的面前!
“都是儿子不好,没有保护好妹妹。”
作为长子家主的谢国庆,中年汉子,留了长的胡子,还是一副滴仙脸孔,满身的书生才华,一点都不像一个商人。
“是儿子的,不是,没有保护好姐姐!”
谢国荣谢家的次子,谢雅馨的胞弟,此刻已经步入中年,留了胡子,像他大哥一样才华横溢,却只做一位富商。
“不能怪你们,是我们的错,是那位的心狠……。”
谢祖母擦了一下眼泪,冬天她穿着棉袄,头上佩戴着珠钗。
她所说的那位,是她的女婿梁勇辉,让她的女儿所托非人。
“太可恨了,不行,我要去一趟安奈县,把表妹和姑母,表弟家回来!”
谢家安,谢国荣的大儿子,虚长梁熙雯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