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于是立刻就奔着那处小楼去了。
落在窗边他凝息感知了一番,但只听得里面只有一个呼吸,也不晓得是不是凌霜华,于是便轻轻的推开了窗户,闪身而入。
原以为这屋里的人已经睡着了,可当月光照进屋里时那人忽然从床榻上翻起身轻声道:“典哥?是你吗典哥?”
这短短的一句话混杂着激动、疑惑、以及大部分的担忧,听得陆景麟鼻头都有点酸了。
为防被人发觉,陆景麟闪身过去先点了她的穴,细细打量了一下才道:“可是凌小姐?我受丁典所托,前来带你去见他。你莫激动,我现在就给你解开穴道。”
凌霜华没毁容前陆景麟可能没法儿确定这女子的真假,但现在只看她脸上陈旧的刀疤就确认了,而待得她微微点头,陆景麟这才给他解了穴。
“典哥怎么样了?他在哪里?”凌霜华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感情,小声问道:“他……还好吗?”
“姑且还算好吧?虽然中了金波旬花之毒……”听到这儿凌霜华几乎要晕过去,可随之陆景麟又道:“不过我帮他解了。”
凌霜华猛然一惊:“不可能,金波旬花无药可解!”
陆景麟耸耸肩:“你爹都有解药,怎就无药可解?总之丁典告诉我,你和他说的第一句话是‘你生病了么?可瘦得多了’,这个能证明我是他朋友么?”
虽然这姑娘满脸刀疤,但闻声依然脸上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