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从来都没这么无语过。
花满楼也从来都没有这么无语过。
两人分别混进了极乐楼里,遇上了后便结伴一起查案,随后又混到了无艳姑娘屋里数花瓣确定谁今晚抱得美人归。
而就在陆小凤抱着无艳姑娘看到了她胸口的斧头,花满楼从水滴推断极乐楼就在山体里时,忽然就听得有人在楼下吼道:“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我包围了,放下武器,立即投降!”
这一嗓子混着极为强横的内力,震得整个极乐楼都仿佛哆嗦了一下,而且这声音听着还挺耳熟……
二人连忙下了楼,但只见一楼的赌场已经被震晕了一大片赌徒,赌场的马仔和打手倒下了一大片,剩下的几人就跪在地上,而最重要的是,赌场中央还站着个很面熟的人,一脸促狭的笑容……
而这个满脸笑容的人瞧见陆花二人后,立刻油腻无比的打招呼道:“小凤,花花,洛马和钱掌柜已经被缉拿归案,岳青也找到了,结案了哟。”
不等二人说话,陆景麟就往二楼窜去,还伴随着一句话:“哦,还有个事儿,等我一下哈。”
两人面面相觑,正打算问问司空摘星到底是什么情况时,但听二楼忽然传来一声巨响,仿佛是有人踹碎了墙壁一般,而后不多时就见陆景麟又下来了,一手抓着印版,一手拎着无艳……
然后就听这个混蛋道:“好了,回家睡觉,明天洛阳走起!”
……
某个混账暴力破案后人就跑了,只留下了一地烂摊子,而负责查案的蒋龙又不敢去找他问,最后他只能强打精神,一边处理这些破事儿一边给陆花二人讲述这半晚上的惊悚:比如刚刚睡着屋里就被丢进来一只钱掌柜和大半只洛马啊,比如云间寺那骨断筋折的一大群假和尚啊,还比如事情还没问清楚时,某人就又把极乐楼搞了个稀巴烂啊……
待得花满楼和陆小凤彻底搞清楚事情的始末后已经天都亮了,二人刚到陆府门口就被某人塞进了马车,然后就一脸蛋疼的上路了。
“我真的是头次见这么查案的,这混蛋……”陆小凤苦笑不已。
花满楼则相对淡定些,笑道:“我也是头次见到这么乱来的人,但他是个不错的人对不对?”
外间忽然传来了陆景麟的声音:“陆小鸡,别因为我坏了你和那无艳的事儿就背后说人坏话,你这样的容易挨揍知道不?多学学人家花花,要记得别人的好!”
陆小凤继续苦笑,朝着前车吼道:“多谢你的忠言逆耳,我记得了!话说有酒没?”
这等情况下不喝点酒属实压不下去心里的这股子无语啊!
陆景麟那边闻言就从前车以内力控着一个小坛子丢进了他和花满楼的车里:“喝这个吧!”
陆小凤接到那坛子打开一瞧脸都黑了,而花满楼耸了耸鼻子后笑出了声:“沙苑子、枸杞、巴戟天、菟丝子……陆小凤,你有口福了。”
外面赶车的司空摘星闻声就笑喷了。
和有意思的人呆在一起,生活自然会变得更有意思,哪怕是幼稚无聊的事情都会变得很有意思。
顺说,男人的内心多半都是长不大的孩子,聚在一起时多半就会更加幼稚,比如说:“司空,你要是能在一炷香内去之前的镇子里买坛酒回来,就算你厉害。”
“开什么玩笑,当我是谁?”司空摘星应声而出:“等着!”
陆小凤从来都没这么无语过。
花满楼也从来都没有这么无语过。
两人分别混进了极乐楼里,遇上了后便结伴一起查案,随后又混到了无艳姑娘屋里数花瓣确定谁今晚抱得美人归。
而就在陆小凤抱着无艳姑娘看到了她胸口的斧头,花满楼从水滴推断极乐楼就在山体里时,忽然就听得有人在楼下吼道:“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我包围了,放下武器,立即投降!”
这一嗓子混着极为强横的内力,震得整个极乐楼都仿佛哆嗦了一下,而且这声音听着还挺耳熟……
二人连忙下了楼,但只见一楼的赌场已经被震晕了一大片赌徒,赌场的马仔和打手倒下了一大片,剩下的几人就跪在地上,而最重要的是,赌场中央还站着个很面熟的人,一脸促狭的笑容……
而这个满脸笑容的人瞧见陆花二人后,立刻油腻无比的打招呼道:“小凤,花花,洛马和钱掌柜已经被缉拿归案,岳青也找到了,结案了哟。”
不等二人说话,陆景麟就往二楼窜去,还伴随着一句话:“哦,还有个事儿,等我一下哈。”
两人面面相觑,正打算问问司空摘星到底是什么情况时,但听二楼忽然传来一声巨响,仿佛是有人踹碎了墙壁一般,而后不多时就见陆景麟又下来了,一手抓着印版,一手拎着无艳……
然后就听这个混蛋道:“好了,回家睡觉,明天洛阳走起!”
……
某个混账暴力破案后人就跑了,只留下了一地烂摊子,而负责查案的蒋龙又不敢去找他问,最后他只能强打精神,一边处理这些破事儿一边给陆花二人讲述这半晚上的惊悚:比如刚刚睡着屋里就被丢进来一只钱掌柜和大半只洛马啊,比如云间寺那骨断筋折的一大群假和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