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楚。”
自从过年的时候司邵来过一趟海城后，两人关系似乎又回到了从前，肆无忌惮的聊天、一起熬夜打游戏，她说要追求他，所以每天早晨和他说早安，每天做了什么也都会告诉他。
可也仅此而已，没有再进一步的发展，就这样不清不楚，又带着一点暧昧的聊着。
有时候她很彷徨不安，想知道司邵到底对她什么感觉，但是她又不敢问。
姚婧摇头道，“这样也不是办法，我觉得还是问清楚，你要是不好意思开口，我就帮你问。”
张亦楠想了想道，“算了，我觉得现在、也挺好的！”
姚婧抬手摸摸她的头，调侃的语气，“逃避不是办法！”
张亦楠叹了口气，靠在她肩膀上，“小妖精，勇敢和死缠烂打其实就一线之隔，我尽量让自己停留在勇敢的这一端，不要越线。”
姚婧看着张亦楠彷徨的眼神，知道她这次是认真了，抬手轻轻拍了拍她肩膀，“只要司邵不瞎，他一定会看到你的好的。”
张亦楠道，“感觉这东西，和一个人好不好没关系，你经历的比我多，应该最懂了，所以就算他最后仍然不喜欢我，我也不会觉得是他的错，只能说，我们无缘。”
姚婧听着她通透的话，却觉得有一丝伤感，“那也只能说明，他不是你生命里注定的那个人，就像我，离开了程耀以后，才遇到乔柏霖。”
张亦楠笑道，“江城只有一个乔柏霖，也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样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