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假的吗？”
“大学的时候学的吗？”齐书昀问。
江图南垂眸摇头，“我没上过大学。”
“什么？”齐书昀很惊讶，“我不相信！”
“是真的，我甚至连系统的小学、中学都没上过。”江图南抬头，眸色认真，“齐少，我的经历很复杂，你对我并不了解，若是了解了，你可能会立刻对我避而远之。”
齐书昀摇头，目光执着，“不可能！”
江图南淡笑，“是你把我想象的那么好，你喜欢的也许只是你想象中的江图南，可是真实的我，和你的想象一点都不一样！”
齐书昀想了想，“你之前的经历和那个姓江的男人有关，你很早就和他在一起，对不对？”
江图南毫不避讳，“是。”
齐书昀目光幽幽看着她，“你很爱他？”
江图南将消毒药水收进药箱，转头看向他，再次点头，“是，很爱。”
“那他还回来吗？”
齐书昀问完，便看到了女孩半垂的眼睛里滑过的一抹黯然，她勾唇淡笑了一声，“他回不回来，都和我们之间的关系无关，我习惯了现在的生活，并不想改变。”
她表情如常，看不出任何情绪，或者是伪装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