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压了上去。
秦之颜被亲得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是懵逼状态。
唇舌被反复纠缠,胸腔内的空气似乎都要被全部吸走。
陡然袭来的窒息感和酥麻的刺激让她嘤咛出声,小手无力地抵在墨寒炫的胸口,试图挣扎,绵软的力量却根本起不了半点作用,反而引得男人越发放肆。
她被压在了车厢上。
男人对这种事情似乎都有着无师自通的本领,虽略有莽撞,撩拨起的风情,却又一浪高过一浪。
驾车的是府中的车夫,并不是陈珂。
“王爷,宫门到了。”
一声吆喝打断了满车的涟漪。
墨寒炫意犹未尽地将人松开。
秦之颜整个人已经软在他怀里,小手攥着他的衣襟,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看着她小脸绯红泪眼汪汪的模样,墨寒炫低低笑出了声,胸膛被震得起伏不定,扣结一下一下蹭在了秦之颜的脸颊上。
她气恼的起身坐好,蒙着水雾的大眼睛,眼尾都是红的。
“王爷,你……”
男人的骨节蹭了蹭她潮红的眼角,带着怜惜和情动。
“新婚之夜时王妃表过心扉,那时本王愚钝,自认不会在男女之情上浪费心力,说了重话。如今既然与你心意相通,本王自会好生与你携手。”
心意相通?
怎么就心意相通了?
秦之颜的脑袋一片混乱。
墨寒炫抬手将她的发簪理正,带着薄茧的拇指蹭过她被亲的潋滟动人的唇上。
“走吧,该祭天了。”
小手再次被牵住。
秦之颜下车的时候,腿还是软的,被墨寒炫笑着抱进了怀里。
“堂哥和堂嫂还真是情深意浓,羡煞旁人啊。”
几步之外同样刚刚下车的墨涵帧打着招呼,笑的意味不明,眼睛扫过秦之颜的唇瓣时,染了几抹阴霾。
下一刻,一切美色都被挡住。
墨寒炫神色淡淡。
“太学启蒙之时,夫子曾教诲,身在皇家,更应谨记祸从口出。这话,瑞王应多品。莫要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被人暴揍一顿,揍得鼻青脸肿,不能见人。”
墨涵帧脸上的笑瞬间僵住。
该死的墨寒炫,那天晚上果然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