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是这样,就已经令人神经兴奋。
陆鸣看了眼池还,确定他没事后,这才继续咬了下去。
池还这次没在再出声,陆鸣手指轻轻摩挲他的脖颈安抚。
两种信息素交融,标记结束。
池还背靠着沙发低低喘气。
陆鸣拨了个电话,安排侍者送阻隔剂和消毒用品过来。
外面雨势大了起来,被风吹得斜打在落地窗上噼啪作响。
陆鸣起身打开一条窗缝,雨水味道浓郁,信息素散在里面不会太明显,楼下的人都回了建筑内避雨,于是陆鸣把整扇窗都推开了。
这时敲门声刚好响起:“陆总,您要的东西。”
“放门口,你可以走了。”陆鸣说。
等外面脚步声走远,陆鸣才把门打开一条缝,弯腰拿起地上的东西。
房间内信息素还没完全散尽,他把阻隔剂放在桌上,拆了棉签和碘伏,帮池还处理了后颈的伤口。
池还暂时还没从标记中恢复过来,顺从地配合着陆鸣。
做完这一切,陆鸣跟着在地毯上坐下。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却能清晰感受到自己身上对方的信息素,无形之中把他们短暂地捆绑在一起。
池还起身整理衣服,衬衫扣到最上刚好可以遮盖咬痕。
陆鸣仍坐在地上,抬眼看着池还的动作,黑色马甲将他的腰身勾勒出来,布料隐藏了他身上的肌肉痕迹。
陆鸣看着池还的腰,突然想起那天看到的伤疤,椭圆的形状,并不是很寻常。
他突然想起阳台上,从何云裳手中落下去的烟灰。
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小池,”陆鸣叫他,“你后腰的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