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似乎喝醉酒了,正在莲池边上呢,夫人可?要去看看他?”
喜恰身子一僵,他这是心情不好?,于是借酒消愁起来了吗?
拎起裙摆,她往莲池走去,便见红衣少年倚在池边的一处玉栏前,身旁倒着几个碧玉色的酒瓶。
他不常喝酒,与他相伴的岁月里,喜恰也唯独见过一次。
下一刻,雪色衣摆瞬息落至少年身边,见他额发些微凌乱,喜恰下意识就抚上他的额角,想要替他理好?凌乱的发丝。
指尖却倏尔一僵。
习惯当?真是很?可?怕的事,更可?怕的是他已然垂眸,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手也顺势揽上她的腰肢。
“喜恰......”
清冽的音色喑哑下来,含着一丝酒醉后的迷茫。
喜恰错开他炽热的眼神,叹了口气,“我?扶你回房。”
他应当?是真的醉了,轻轻嗯了一声,半边身体的重量都搭在她身上,馥郁莲香裹挟着一丝混沌的酒气,渐渐也蔓延在鼻尖。
“为何喝酒?”虽然晓得他许是心情不好?才?借酒消愁,喜恰还是问了一句。
哪吒一时没回答。
他比她身量高上许多,喜恰没有抬头仰视,自然看不见他的神色,可?担忧慢慢蔓延在心头,临到他房前,她没忍住又问了一遍。
“为什么喝酒?你的伤势也没有好?很?久——”怎么能喝酒呢,又这样不顾及自己身子。
还未说?完,门被哪吒轻轻关上,他又轻声打断了她。
亦或者叫回应,他垂头看她,难得翁声翁气,音色沉闷。
“喜恰,你去了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