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
“好着呢。”
顾凡凡笑着看他松了口气。
沈成也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你真是吓死我们了。”
宋雅言的乐队里，就数沈成和顾凡凡的关系最好，刚才知道她溺水，他相当担忧，有些自责自己没有陪在她身边。
沈成喜欢顾凡凡。
大学乐队训练的时候，宋雅言经常带着顾凡凡一起来，当时沈成对她并没有其他情愫。直到后来毕业，他创业失败，女朋友也提出分手，在那段灰暗的时光里，是顾凡凡经常来找他去参加乐队训练，让他在音乐中重新振作起来。
从那之后，沈成发现自己每次训练，眼睛都不自觉地跟着顾凡凡走。如果哪天顾凡凡有事没有出现，他便会失落一整天。
他知道自己已经喜欢上她。
可又怕吓着她。
所以一直不敢轻举妄动。
沈成不知道的是，顾凡凡曾经也喜欢过他。
曾经。
温柔的沈成，对谁都非常友好。
但认识他的时候，他已经有女朋友，所以顾凡凡只能收起自己的心意。
后来他遭遇巨变，她也不求回报地帮助他走出来。
她怕他看出自己的心意后会远离自己。
顾凡凡清楚地知道她配不上他。
本来她以为自己会这样一直暗恋下去。
直到那天，她刚好有空去看乐队训练，在门口听到他们几个男生在讨论沈成和顾凡凡的小暧昧。大概就是他们觉得沈成对顾凡凡也有那种意思。
而沈成当时是这样回答的：“怎么可能？宋雅言这么漂亮，整天在我眼前晃我都没动心，更何况是凡凡，她不是我的菜，人家好歹帮过我，我对她好点怎么了。”
虽然早就猜到答案，但顾凡凡还是觉得非常难过。
沈成的话，混杂着一些读书时期因为宋雅言美貌而引发的屈辱记忆，让顾凡凡彻底死心，毫不留恋地结束了这场单恋。
从此，她把沈成当成好朋友。
“这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嘛！”顾凡凡笑着说。
然后他们一群人在这里打打闹闹起来。
不远处的简清爽看着欢快的他们，心里顿时有些郁闷。
他们……
感情似乎不错嘛。
再看看围在杨子山身旁的男男女女，一个个都是谄媚的样子。
简清爽有些失望喝掉手中的红酒。
今晚她喝了不少酒。
她晃悠悠地走到顾凡凡他们跟前，想要融入一下他们。
其实她也很想有可以跟自己嬉闹的朋友。
就像他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