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包厢的卫生间里,吐完出来的似锦。
摇晃着她身体,走到华晋的对面,对着华晋就是一拳。
说道:“华晋,你是什么做的?酒缸吗?怎么那么能喝?“
华晋看着已经喝多的似锦,微微笑着,然后用手轻轻一推。
似锦便被华晋推到墙边,华晋一手环住似锦纤细的腰上,一手用手肘伏在墙上。
他将头埋进似锦耳边,轻声说道:
“似锦你输了。让我想想,应该怎么处置你,你个迷人的小妖精?”
似锦的内心,已经不是小鹿乱撞,而是一万只小鹿哐哐撞大墙。
就算是哐哐撞大墙,她似锦也不能输了东北女人的气势。
谁敢说东北女人输,那他是离死不老远了。
似锦一把推开华晋,“输?输个屁!就不信了,能喝不过你?再来!”
华晋一愣!
不是,是我撩她的方式不对,还是这世界出了bag?
怎么和他以前认识的,不一样?
似锦直接往愣神的华晋手中,塞了一瓶红酒。
“再来!”
似锦也没看到自己的身后,直接就往沙发上坐。
“啊……”
华晋急忙伸手去拉似锦,还是慢了一步。
似锦一下子,卧倒在苏逸笙的怀里。
而华晋手里的整整一瓶红酒,全部散在似锦的织金妆花马面裙上。
卧在苏逸笙灼热怀里的似锦,感受着自己身上粘湿的马面裙,盯着对面脸色不算太好的华晋。
顿时发出土拨鼠的尖叫,“啊……啊……………!”
似锦自认为是东北的女汉子,从小到大很少有哭的时候。
但是现在面对她,洒满红酒的心爱马面裙时,她瞬间哭出了声。
“呜呜……我的皓月堂,我的马面裙,我的小可爱!完啦!全完啦!”
华晋伸手皱着眉头,去拽苏逸笙怀里的似锦。
“你先起来,不就是一条裙子吗?我赔给你。”
似锦上去一把打掉华晋的手,哭着说:“赔!你拿什么赔!”
看在着在苏逸笙的怀里,迟迟不起的似锦。
华晋的口气,越来越不好,“老子有的是钱,一条裙子而已!”
“你滚开呀!呜呜……”
华晋的眸色顿时一深。
“你根本就不知道,这条马面裙对我的意义。你根本就不懂,这不是钱的事!”
苏逸笙对着自己怀里,哭的有些狼狈的似锦说道:“这是皓月堂家的月桂?织金妆花马面裙,是你定制的?”
似锦抹了一把眼泪,知己呀!
“苏医生,你就是月大夫说的那个,汉服痴迷者?你为什么没穿汉服?”
苏逸笙笑着说:“我刚下班就赶过来了,没时间回家换。”
“郝似锦,你从那个男人的身上下来!”华晋的口气十分不好。
“要你管!你是谁呀!我就是和你一起喝了酒而已!”似锦的小脸红红的,眼睛也红红。
其实只要了解似锦的人,都知道,似锦现在这个状态是喝醉了。
似锦不仅没有从苏逸笙的怀里下来,还抬着头望着苏逸笙,眼镜下的桃花眼说。
“呜呜……这条裙子是我自己挣钱,买的第一条裙子。就是工期,我就等了快有大半年。”
“苏医生,你知道等工期,是多煎熬的一件事了吧?”
“嗯,我知道,是挺煎熬的。”
“可是现在都完了,我的月桂啊~,都被这个家伙毁了。呜呜……”
此时的华晋眼睛里已经要冒出火,上去就拽住似锦的胳膊。
“郝似锦,你给老子起来!”
似锦被华晋猛地扯进了自己的怀里。
“似锦,你跟我走!我现在就去给你买裙子,多少都行。”
似锦恍惚间,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
迷迷糊糊的跟着华晋走了几步,突然被月大夫的一声震耳的歌声,唤回了意识。
“你放开我。”似锦甩着华晋的手。
华晋的捏着似锦的下巴,对着似锦露出,属于斯文败类的邪魅的笑容。
“放开?郝似锦,是你和肖星辰说的,让她把我让给你。现在想甩掉我?不可能!”
金框眼镜上,反射出的都是似锦的小脸。
“我在说一遍,你放开我。”
华晋捏她下巴的手更用力,“郝似锦,你是我……”
话还没有说完,似锦双脚一迈,反手一扭。
“咣”的一声,一个过肩摔,把华晋死死的压在自己的膝盖下。
疯狂嗨皮的众人们,震耳欲聋的的包厢里。瞬间雅雀无声,落针可闻。
跳舞跳的正疯狂的肖星辰,赶紧跑了过去!
我的姑奶奶啊!
她真的看见了,似锦姐姐的表演了!
华晋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招惹了她家似锦姐姐。
竟然能让她家似锦姐姐,使用多年不用的必杀技!
“姐,似锦姐!华晋做了什么不好的举动,我替他向你道歉。”
“他从小就不着调,你不用和他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