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陆庭君等本就是太子的人,不然太子身为主考官为何下这种命令,还有那个贺远宁,一介贱奴,怎能做探花郞?”
众人在一起给太子夫妇列了十大罪状,条条大逆不道,众人约好,明日早朝便要参太子一本。
晚上,陆庭君穿上了一件素净的锦袍,在镜子前照了几回,才扶了老母亲去岳如霜的小楼拜访。
绿竹看人来了,就请人进去。
岳如霜让人给状元郎上茶,自己亲自扶着老夫人进了内室。
陆庭君细细的打量这小楼。
大琉璃的玄关,摆着高高的白瓷花瓶,里面是一束浅绿的狗尾巴草。
陆庭君……
一把野草也被太子妃摆放得如此美丽。
再看看岳如霜刚才扶母亲进的那扇门。
身为太子妃,竟一点也不嫌弃一个贫苦老妇。
陆庭君收回眸子,眼神里染上了光。
岳如霜让老夫人坐下,在老夫人面前晃了晃手腕。
岳如霜将被迷晕的老夫人带进空间,做了眼部手术。
这种手术只要半个小时,可是因为只有岳如霜一个做,又是医生,又是护士,就慢了些,差不多用了一个小时,岳如霜才将人带了出来。
岳如霜将人带出空间,扶了出来。
陆庭君赶紧站了起来。
岳如霜笑道:“这三天不要洗脸,三天后,将这白纱布取下来就可,如若不会,我让绿竹过去帮你。”
“这有三包药,明天吃,一天三次,饭后,一次一包,我都给你分好了。”
岳如霜将药给了陆庭君,陆庭君再一次一揖到底。
“太子妃大恩大德,陆庭君记在心里了。”
岳如霜笑道:“做母亲不容易,养大了儿子,也该跟着享受荣光才是。”
老夫人紧紧抓着儿子道:“庭君,太子妃是咱的大恩人,你要记心里。”
陆庭君再次看了岳如霜一眼,脸又红了。
他忙低下头道:“儿子记住了。”
陆庭君扶着老太太走了。
太子正冷着脸,听属下报告。
“所以,他们要参我,还要参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