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剂局方》和《普济本事方》中均有提到,能理气止痛,具有开窍回苏急救之攻。
“若大家怀疑是音音动了手脚,不如找两位大夫来一看便知。”
冯母点头道:“这话有理,女婿,你快派人去找大夫来吧!”
翟老爷听了半晌,盯着榻上的冯氏,脸色黑沉不已。
忽然朝人一挥手道:“去!将钟大夫跟沈大夫都找来!”
不多时,两位大夫都背着药箱赶了进来,急忙上前给冯氏把脉。
徐嬷将昨日那碗苏合香丸药汤端了出来,道:“昨日的药,夫人还剩下一半未喝,两位大夫也看看吧。”
虞维音的心瞬间就沉了下来,身体都有些发僵。
依这个架势,冯氏将此事闹这么大,必定是万无一失了。
但是她想不通,就为了嫁祸于人,何至于将自己的身子健康都赔进去?
翟祯安安抚性地捏了捏她的手指。
虞维音骤然发现,这个人还握着她的手,忍不住便要挣扎,却被他大力抵住,凑到她身旁低声道:“到这个时候,夫人还没学乖呢。”
“这些日子,是外孙媳妇儿照顾她婆母?”
冯母看向虞维音,眼里再度露出欣慰。
徐夫人点头道:“是啊娘,音音通晓医理,那些汤药都是音音亲自去庖屋盯着熬煮出来的。她对笙儿,是真心实意的好。”
只可惜,她这个妹妹却将人当眼中钉、肉中刺。
当着她的面,还时不时地给人摆脸色,也好在虞维音为人大方,不与她计较。
若是换个小性儿的女人,早就到翟老爷那儿告状去了。
冯母笑着将虞维音拉到身旁,握着她的手,诚恳地道:“音音,你婆母就有劳你照顾了。她身上的郁症是一直都有的,只是这次比往日都重,真让老身担心不已啊!”
“放心吧,外祖母,音音自会尽全力照顾好婆母的。”
既然要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两年多,虞维音不想跟冯氏交恶,何况娘亲的事,是上一辈的误会,算不得什么恩怨。
她不想去深究,就是不知道这位婆母,什么时候才能想通。
冯氏如今突然病重,也许是偷偷倒了汤药也为未可知。
接连五日,虞维音都不敢放松,把脉、熬药,全都不敢出一点错,生怕冯氏的病继续加重。
但事与愿违的是,冯氏的病当真在加重。
到中秋前夕,冯氏竟突然咯血,深夜里,徐嬷捧着那方染血的锦帕扣响了凤栖院。
很快,府中灯盏骤亮,荣华园明如白昼,喧闹异常。
虞维音领着碧瓷直奔正院而去,她脑中一片混乱。
冯氏的病,虽气虚体弱,但她开的全是温理调补的方子,不会出半点错,只要冯氏坚持服用,至多三日,便能有好转。
如今突然转重,她心里隐约有了不好的念头。
冯氏此病,不管是不是真的,她必然都脱不了干系。
脑中一个刹那,虞维音陡然停住了脚步。
“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
碧瓷跟在身侧,急忙搀扶住她,问道:“少夫人,怎么了?您明白什么了?”
“冯氏的病,并不是威胁公爹,而是要对付我,也可以说……她容不下我。”
虞维音恍然大悟般,“通过对付我,来报复公爹,这么迂回的方法,当真是让人汗颜!”
碧瓷很快也领悟过来,心中担忧起来。
“那如何是好?少夫人这些日子为老夫人的病,忙前忙后,老夫人若真这样对您,真是太没良心了!”
“如今不知道她是何想法,我们先去正院,看情况随机应变吧。”
虞维音敛了神色,脑中好几个念头纷至沓来。
想到翟祯安说的打赌一事,不觉弯唇苦笑起来,果然知母莫若子,他是将冯氏这个人都摸透了。
一个人当真想寻死,最是无声无息,大张旗鼓地寻死觅活,往往想要的关注。
正院烛火辉煌,内室里聚满了人。
除了翟老爷跟翟祯安,一众妾室外,还惊动了冯公冯母,不多时,连徐知府跟徐夫人都来了。
“笙儿,你这是怎么回事啊?不是说病症已经减弱了吗?”
冯公冯母看着榻上奄奄一息的人,忧心不已。
徐夫人上前望了一眼,见冯氏当真是容颜似雪,白纸般苍苍无颜色,唇边还参加一点嫣红血迹,衬着一身素衣,蓬乱的发髻,情况十分不妙。
“妹妹,怎么会突然又咯血?你昨日吃什么了?”
冯氏勉强睁了睁眼睛,虚弱地朝徐嬷望了一眼。
徐嬷会意,开口道:“这几日,夫人都是正常饮食,就是昨日……”
徐嬷嗫嚅一下,垂下头不敢继续说下去。
“昨日如何?徐嬷!你有话就尽快说!”
冯母急得直捶拐杖,又看向虞维音。
“音音,你不是懂医术吗?你快来给你婆母把脉,看她是怎么回事!”
“老夫人,还是莫让少夫人把脉吧……夫人,夫人昨日吃了少夫人新开的一味药,夜里才咯血的……”
徐嬷断断续续说完,额上早已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