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先后便传出了贪功冒进,拥兵自重,勾结达朗等传言,这些传言总不会是凭空出现,定然是有所依据。”
夏清岚目光冷然,她道:“这位大人,你方才所说的传言我在北疆从未听说过,不知你是从何得知?”
“军情如此,下官又岂会妄言。”鸿胪寺卿没有正面回答,他转向御台上,又道,“陛下,臣曾听闻北疆军民只知镇安王,却不闻天子啊!”
江存度瞥了鸿胪寺卿一眼,又转向殿中百官:“众卿觉得此事当如何处理?”
“陛下。”梁太傅站了出来,脸上少有的显露了忧虑之色,“眼下应先收回兵权,然后彻查通敌之事。”
“臣附议!”
“臣也附议!”
梁太傅一站出来,清流一派瞬间有了主心骨,纷纷站出来,对梁太傅的提议表示支持。
清流一派发表完意见,淮国公也站了出来,毕竟如此关乎社稷安稳的大事,作为当朝大员,怎么也不能置身事外。
“陛下,臣赞同梁太傅所言,眼下当务之急是收回镇安王手中的兵权,让边军留在北疆待命,单独召镇安王回京接受调查。”淮国公也进行了表态。
淮国公说完,吏部官员,还有鸿胪寺卿,也附议表示了支持。
在满朝质疑声中,夏清岚再次站出来替镇安王说话:“陛下,臣可以替镇安王做担保,镇安王自镇守北疆以来,数次迎击达朗部落,绝不会做出通敌之事。”
江存度自然相信夏清岚所说,可此次的任务要求是问罪镇安王,召镇安王回京接受调查。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