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堂摇头,他的主子偶尔也会皮一下的,和人开个玩笑什么的。每到这时,安于堂就会露出欣慰的笑容。
他想主子能过得轻松一点,而不是每天和成人一沉稳。
“哈哈哈,那确实会生气。”
秦宸大笑。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终于注意到安于堂手中的信。
“是原河府尹的信,奴才顺便拿了进来。”
安于堂想着对方既然给殿下写信,可能是有什么事要和殿下说吧!
如果是和边城百姓有关,这信要是没送到,殿下知道后会后悔的。
“那过来我瞧瞧。”
果然秦宸没生气安于堂自作主张的举动,接过信看了起来。
“唉~”
看完就叹气,秦宸把信随手放在桌上。
“殿下,可是信中有什么为难之事?”
安于堂不解地看着他,这信里有写什么为难的事吗?刚才还很开心的殿下,现在却皱起了眉头。
“确实有,只是我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秦宸点头,这原河府尹原姓崔名护,是清河崔氏的嫡系,与现任家主是嫡亲的兄弟。
这信里崔在信里向他求助,求他救救自己的清河的妻儿。只要昊亲王愿意帮他,他手中有关崔家的犯罪证据可以交给昊亲王。
这让秦宸很是为难,世家与他和皇兄本来就不和,说是仇人都不为过。
现在崔家的嫡次子求他救自己的妻儿,这事怎么看都充满着怪异。
“安伴伴,你去让他进来吧!”
总要听听对方为什么会向他求助。
如果能策反对方,倒也不错。
“是。”
安于堂退出主帐,不一会儿就带着人进来了。
“臣崔护,见过北境王殿下。”
崔护见面行大礼。
“这是做什么?”
秦宸一惊,要知道这些世家子向来很傲气,让他们行大礼可不容易,更不要说还是在平时见面的时候。
“臣有求于殿下,行大礼自是应该的。”
崔护推开安于堂扶了的手,而是恭恭敬敬行完了大礼。
“现在可以告诉本王是什么原因,让你求助于敌人?”
秦宸这敌人一出,安于堂看向崔护的眼神立即变了。
“殿下,臣并非殿下和陛下的仇人,相反臣与崔家有不共戴天之仇。”
崔护的话让在场的秦宸和安于堂一惊。
“细细说来。”
秦宸有了吃瓜的心思。
“此事要从三十年前说起,那时……”
随着崔护的讲述,秦宸才明白他为什么要和自己求助。
原来这崔家与他有杀母之仇,而这仇人正是他的亲兄长和父亲。
“这……”
秦宸震惊,秦宸傻眼。瓜太大,有点吃撑了。
究竟是什么样的丧心病狂,才会对自己的妻子和亲生母亲动手啊?
看崔护双眼通红的样子,显然他受到的打击比谁都大。
“母亲从小对我和兄长极为爱护,父亲有小妾,有爱子,虽看重大哥,却不喜欢我们。可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大哥为了父亲居然对亲生母亲下毒,就为了给父亲心爱的妾室让路。”
提到这里,崔护反而冷静了下来,他都等了十几年,此时不冷静,只会破坏自己在昊亲王这里的印象,到时再想救助对方就难了。
“我记得崔氏现在的主母是上一任家主的原配嫡妻啊?”
秦宸手指轻扣桌面,问出了一个世人皆知的问题。
“李代桃僵,她是什么身份,怎么能当得起世家的主母?因此便让她顶了家母的身份,成了崔家的主母。”
崔护说这话时,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
离了个大谱,秦宸和安于堂面面相觑。这种事也干得出来?要是让人知道了,崔家就别想在世上立足了。
“就没有人发现吗?毕竟她们是两个人,不管是长相还是体形,都有很大差别吧?”
秦宸表示这说不通啊,两个不同的人,外人认不出来,难不成亲人还认不出来?
“臣外家早就没了,不然他们也不敢对臣的母亲下此毒手。再让她装病卧床几年,再次出现在世人面前,面容便发生了改变。对外宣称母亲生病太久,因此面容发生了改变,毕竟这种事是有前例的。”
崔护解释道,母亲最大的悲剧就是没有了靠山,才让那群恶心的东西害死了。
更可怕的是,其中还有亲子的手笔,让崔护实在无法原谅他的兄长。
可惜,他的妻儿被扣在了祖宅,让他不得不听命于他们。
如果他是个傻子,也就认命了。
可崔护不是,相反他还很聪明。要不是年纪小露了马脚,也不会被他们扣下妻儿自己上任。
这些年崔家没少让他借身份便利给家族谋利,都被他不着痕迹的推掉了。
只是留在祖宅的妻儿日子有些难过,因为自己知道他们的那些肮脏事,只会对妻儿不好。
什么血缘,都没他们的私心和利益重要。
“以妾充当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