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还拿着一根支窗户用的木棍。
只见他朝着江林风这里跑来。
用力挥出棍子。
江林风没躲。
棍子生生打在他的头上。
额头瞬间出现了一个血窟窿,咕噜咕噜往外冒血。
江广义吓得呆住。
装傻的陈秋菊也不傻了。
“孩他爹,你这是干啥,你要打死咱儿子吗?”
到底是自已的亲生骨肉,就算偏心老二。
也不代表她就能眼睁睁看着大儿子被打死啊。
陈秋菊扑了过来,忙用袖子擦拭着大儿子的血迹。
满脸着急。
周白云也吓得大惊失色。
“孩他爹,你别吓我,你为什么不躲开啊!你要是出事了,我和孩子们怎么办?我不分家了,当我方才说的胡话,我都是吓唬你的,呜呜,我不分了,你真傻,你为什么不躲开啊。”
周白云心疼的直掉眼泪。
“分,这个家必须分,爹,这一棍子打断了儿子对您最后的愧疚,以后我不欠你了。”
江林风神色凄惨。
他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坐在椅子上。
幽幽说出了口。
“你!”
钱广义拿着棍子只是想吓唬吓唬儿子。
他也没料到儿子竟然不躲啊。
“大哥!你这是做什么,亲儿子都能下毒手?林风,有事没?走,二伯带你去看郎中,你的伤最重要,分家的事情以后再说。”
江广义的亲弟弟江广安在屋外听到哭声,他吓得拔腿就跑了进来。
生怕堂侄子还没过继就被打死了。
“二伯,我没事,分完家过继完我再治。”
江林风一刻都不想等了。
他今天,就是死,也要分家。
“你这孩子,咋这么犟呢,不管什么事都没你的命重要。”
江广安生不出孩子。
所以自打江林风出生,他就拿这孩子当亲生的一般对待。
他与江广义的模样。
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一幕,落入江林风的眼中。
更加坚定了他一定要分家过继的心。
随后,江广义的三弟江广川一家也过来了。
在他们的见证下。
这场闹剧终于在半夜结束。
江林风被过继给江广安当儿子。
除了身上的衣服,他不能带走江家一根针线。
就连被褥,都不能带走。
江广义绝情的模样。
让江林风走时,头都不愿意回。
最后硕大的江家,只剩下江广义两口子和周改儿一家。
“你好端端的把这话说出口干什么!现在好了,地里的活计谁来干,你来干吗?”
陈秋菊都要气死了。
周改儿自知理亏,被骂也不还嘴。
她带着儿子回屋睡觉。
连饭都没吃。
另一边的江福宝不知情。
江家是关着门闹的。
江广义又是族长。
分家这个事,有他在就行了。
以至于闹到半夜,村里人也不知道江家在闹什么。
江福宝睡得喷香。
第二天,牛车按照往日的时间前往镇上。
今日,江福宝差点没能去镇上。
毕竟二哥回来。
她要与哥哥们一起跟二哥学认字。
想到冰块江福宝吵闹着不学认字,非要跟着。
拗不过她。
张金兰只好抱着孙女坐上了牛车。
牛车经过铺子前头,江福宝看到自家铺子门口站了十来个人。
他们自发排着队伍。
脸上挂着焦急。
“已经来客了,我们动作快点吧。”
江福宝都看到了。
张金兰自然也看到了。
她对着家人说完,牛车被江大和赶去了后院。
脚一落地,所有人加快动作忙碌起来。
不等东西准备好,铺子门就开了。
“客官里边坐着等吧,外面太热了。”
江二勇笑着招呼客人们。
铺子里,江大和拿着抹布正在擦拭桌面。
“我们每人要一份烤肠和土豆,快点上,饿坏我了。”
孔明学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扬声道。
“烤肠和土豆正在烧,请客官们稍等两刻钟。”
江二勇带着歉意说道。
提前开铺子门,只是不想让客人们傻站着。
“行吧,那你们烧快点。”
孔明学倒也好说话。
他家里就是开饭庄的,自然懂江二勇的意思。
只是丁焕福却垮着脸。
“干什么要等这么久,你们到底想不想卖?一个开小食铺的,这么猖狂。”
他猛地一拍桌子。
吓得铺内其他三桌客人抖了一抖。
江二勇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
“那客人若是等不了,就去别家看看吧,毕竟我们没做好,也卖不了。”
他脾气本就一般。
若是站在这里招呼客人的是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