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没有,方臻却早早习惯了和许风酿同床共枕,习惯了许风酿的肢体接触,如果晚上不和许风酿一起睡,他可能还会不适应。
不过,睡袋的挤,和方臻想象中的挤——还要更挤一点。
睡袋相当于把一张大被子打个对折,再大的被子,被对折之后,空间也会急剧缩小。
平常把被子裹成菜卷,还能在里面调整一下菜卷的包裹度。
睡袋的空间就这些,他们调整不了菜卷,只能调整他们的姿势。
两人是紧紧贴在了一起。
转个身都得两人配合,否则根本动不了。
方臻道:“说实话,我们两个能同时塞进来,我都觉得挺伟大的。”
睡袋里的空气稀薄,方臻本来把头埋在许风酿怀中,渐渐呼吸不过来,又探出头。
帐篷也随着他们的动作,一颤一颤。
许风酿轻笑。
他笑起来时,胸腔震动,连带着方臻也被迫感觉到他的笑意,抬眸看他,额头正好撞上许风酿的下巴。
他吃痛,眼睛眨了眨。
许风酿想抬起手给他揉一揉,发现手也抬不起来。
他无奈道:“反正暂时不用睡觉,我们先出来。”
两人摩擦着,挣扎着,艰难地从睡袋里往外爬。
忽然——方臻整个人一僵。
许风酿问:“怎么了?”
“没……”方臻想掩饰过去。
结果当他再次动起来时,又是闷哼一声,语气中带了一点痛意,上半身也蜷缩了起来。
狭窄的空间里,许风酿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不太容易被人察觉到的奶香味。
他的视线猛地落在方臻的胸前。
许风酿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