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里除了你不会再有别人。届时你再进他营帐请求赐罪,好言好语伺候着,只要他心一软,之后几日必定独宠于你。”
他咳得难受,没有水,说话时只觉得喉咙发痒:“新鲜感能让男人产生兴趣,而生气,则能牵动男人情绪。你让他对你情绪波澜,又时而闹出点新鲜事来,怎能不把目光放在你身上?”
男宠有些被说动,可那毕竟是阿古勒最重视的狼圈,这么多年,除了照顾狼圈的饲妇外没人敢碰。
见男宠犹豫,沈常安便又换了态度激他:“你若害怕,就让别人来。阿古勒有那么多美人,总有能帮我离开牢笼的。”
男宠将信将疑地离开,行到半路又折返回来,把一只暖手的羊皮水袋塞给他。确信沈常安不至于冻死,才小跑回阿古勒休息的毡包。
沈常安无声长叹。
一个对他言语侮辱的男宠,即使离不开牢笼,也总得想法子让其吃些苦头。
雪花纷飞,白雪几乎覆盖了所有痕迹。
战场、边境,今夜的伽兰一定是十年来最为难熬的一晚。
边境失守,西麟叛变,无数将士死于城墙之下。而这,不过只是开始。
西麟的军队仅是挑衅湳讽就差点摧毁了三十七防守中的其中一支,难以想象,一旦开战,又会有多少人死于燎原之火。
沈常安一夜未眠,直到天蒙蒙亮,阿古勒的毡包才再次传来动静。
“阿古勒,你别赶我走,我不是故意的!”
男宠哭着从毡包里出来,身上连件毛皮外衣都来不及穿,就被阿古勒的心腹拽着胳膊扔在雪地里。
毡包的布帘掀开,阿古勒浑身戾气站在男宠跟前。一双紫瞳没什么温度,雪点子落在梳有花辫的马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