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思考两人的关系该如何发展。
至于楚来,她原本应该觉得自己看了一出热闹的好戏,却在这压抑的氛围中失去了打趣的心思。
至少在前两次循环时,她真切感受过乌冬对于午夜的情感,眼下话题已经上升到了爱情从何而来的高度,楚来没空思辨,她有更重要的事做。
乌冬听到脚步声,侧头看去,却发现楚来要往大门外走。
“你去哪?”
不要把我们单独留在这里,我不知如何面对她。
楚来回头瞥了他一眼,却反问:“我走后你会去告密吗?”
乌冬大脑发木,却机械地摇头。
回应他的是关门声。
偌大的客厅只剩他一个人站在原地,白昼仍在房间里,他却一时间没有了上前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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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来轻车熟路地从电梯下到甲板的第五层,建筑环绕着中央花园,而在船两侧通向船头的地方,还设有狭长的室外甲板。
她走上甲板,夜色已深,海上一片苍茫。
伪装成耳骨夹的耳机里传来对话声,胡若风和戴营在通过频道交流。
“谢专员真没摔伤吗?我在台下听到的那个响声可吓人了!”
“演的,不假装摔断了腿,这艘船上的人还得继续盯着他。”戴营的声音听上去懒洋洋的,她正趴在栏杆边看海,余光瞥到楚来出现在甲板,她遥遥朝她投去视线。
“楚来来了。”戴营说完,觉得叠字念起来很有趣,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哎,既然都是一伙的了,我叫你来来怎么样?听着比较亲切。”
“不要,好恶心。”
楚来在甲板的这一头停下了脚步,搭着栏杆眺望远处。
她和戴营各自站在狭长甲板一端,看上去完全是两个陌生人,只是恰好都在这